她?
從展嫋口中說出來,很是忌憚,還未提姓名,也只有小九了。
我便順著他的話,開口問了句:"九龍拉棺,和小九有關係,你知道這裡面的聯絡?"
他搖頭:"不知道。"
"那你為何這樣說?"
展梟沉默,沒有回答。
過了有幾分鐘,他才開口說了句:"那樣強大的東西,只會出現在黃河。不應該出現在汶水河,這條河裝不下它。能夠讓它來此,肯定是有什麼吸引它的,縱觀整條汶水河,也就只有她了。"
"聽你的意思,你以前見過小九,為何對她怕成這樣?"我又問道。
"她…"說著,展梟從凳子上站起來,"我在黃河曾經感受過她的氣息,她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見她一巴掌就捲起了整條黃河的水,將一條'蛟'打死。"
一掌捲起黃河水。
還拍死了蛟。
我驚詫地看著展梟。
而他則越過我去,向門口走去,打算離開了。
"你既然不知道那九條大蛇的事,也就算了。"他已經走出門口了。
我本想喊他一聲。因為我感覺他知道不少秘密,雖然腦袋不清楚了,可絕對是有價值的。
但齊酒鬼拉了我一下,衝我搖搖頭。
看著展梟離開,我坐到剛才他做過的凳子上,卻感覺屁股下面涼涼的,原來凳子上一灘水。
"這…這他尿了?"我下意識的想到。
齊酒鬼大笑起來:"哈哈哈,尿了?你可真逗,那傢伙要是還在這裡,說不定要扭斷你的脖子了。"
我冷靜下來,嗅到一股濃重的酒味。
"是酒?"
"沒錯。"
齊酒鬼點點頭,然後悠悠地說道:"那傢伙喝了不少,卻全都出來了,若是旁人的話,我肯定就罵了。"
我不在意這一瓶酒怎麼樣,我好奇的是,怎麼還剛喝下去就出來了,什麼人是這樣的構造?
"怎麼就剛喝了就出來了?"
"呵呵,他剛才掀開面具的時候,我瞥到了一點,他的腦袋是後來按上的,黑袍下面的身體呀,根本不是人的軀體,似乎是一架骷髏。"
我驚得差點跳起來。
一個人,就算是像展梟這種活死人。也不可能把腦袋按到骷髏上,這簡直就是演動畫片了,隨便嫁接身體不成?
這已經不是鬼神之說了,而是超出了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