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會代勞!並且——趙淵也會留下一隻耳朵,作為背叛的懲罰,趙淵會被墨世永久除名!”刀疤臉陰險地笑著:“要做我們老大的人,要是連一隻耳朵都下不了手,兄弟們可不能服氣!”
“哦?我居然能活著出去。”林文溪微微一笑:“看來,是有人對我手下留情了。”
“對呀,你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呢?居然上面要對你手下留情?照理說,弄死你實在是易如反掌哪!”刀疤臉揚聲大笑。
“到底,陳婉馨也有怕的人呢!陳婉馨既然怕我背後的人,你們要是對我做了什麼,就不怕被她當成炮灰嗎?要不要好好考慮考慮?我背後的人,可以對你們按立功處理,說不定沒多久,就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呢。”林文溪又是微微一笑。
“你說的陳婉馨,沒聽說過!不過,小子!你口才不錯,不過嫩了點。進了墨世,誰還有家,誰還有媽?就算哥們些真想不通,跟你去了,再出來,就是死人了,你懂麼?”有人陰沉地笑著。
林文溪不由得心中一凜,沉默地看著趙淵。
趙淵手中的匕首,一直在不住地顫抖。
“趙淵不會對我動手的,你們誰,手乾淨點的,過來拿我耳朵吧!”林文溪沉聲說。
“趙淵捨不得捨得他的耳朵還是一碼事呢,你猴急什麼?廢話這麼多,趙淵,趕緊地吧,完事了兄弟們等著你一起去拜把子,上你的香!”刀疤臉逼近趙淵。
“你們又急什麼?眼前這人,是我大學同學,砍了耳朵,那我這大學,是讀還是不讀了?”趙淵笑著說。
“呸!鐵心一橫進墨世,哪管身前生後事?這是咱們進墨世的鐵血誓言,你既然真地拜了山,哪裡在那所破大學呆的下去?別忘了,趙淵,你,可是有求於墨世的,墨世不僅要給你的是錢,還有你家裡人的血債!這事不做,莫非你進墨世是為了當探子?墨世的探子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刀疤臉陰測測地說。
趙淵一拳頭直掏那刀疤臉的心窩,這一拳幾乎使了趙淵十成氣力,刀疤臉冷不防,幾乎被打得嘔血,半跪在地上,仰躺在一邊的沙袋裡:“趙淵,你難道真地。。。!”
“作為你們的老大,我先給你長個記性,老大不太樂意聽見小弟太過嘰歪,老大更不喜小弟提家裡的事,給老子放秀氣點!清楚了沒!”趙淵厲聲呵斥,眉目生寒,一眾打手早聽說過趙淵的身手,哪裡還敢辯駁,不由得諾諾點頭。
趙淵手拿著匕首,緩緩靠近林文溪。
“趙淵!”林文溪忍不住緩緩後退,卻被兩人死死地按住了。
趙淵已經走到林文溪的身前。
“趙淵!”林文溪不住地搖頭,淚水簌簌而下:“趙淵,我的血,絕不能成為送你上不歸路的祭酒!你要是真做了,我立刻死在你面前血祭你的父親,血祭我的趙伯伯!”
“對不住了!”趙淵冷冷地說。
“趙淵,你。。。你不會的,對不對?”林文溪失聲叫了出來匕首的寒光已然舉起,在空中劃下一道弧線,林文溪痛苦地閉上眼睛,淚水不期而至。趙淵,從此蕭郎——是路人!
“趙淵!”一聲淒厲的吼叫從後面傳來,匕首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