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已經急得把附近能調的監控都調了,只見到陳淵曦在街角拐角的出現,後在一家土特產店附近,便再無蹤跡。
趙淵和張東兩人默站在巷子口。
“趙淵,如果你夠聰明,現在該動手打我。”張東說。
趙淵的拳腳已經過來了,兩人當街扭打在一起。
就像陳淵曦說的,趙淵從前便不是張東的對手,遑論多年只是進行保持性訓練,不多時,便被從後面牢牢制住。
直到陳淵曦出現。
“我只是摔了一跤,手機摔壞了,就找地方去修。”陳淵曦說著,遞過手機給趙淵看。趙淵見上面分明沒有修過的痕跡,還是咧嘴笑了:“我看你的保鏢,該多扣點工資。”說著,將張東動手前,還很小心地放在地上的奶茶提走了。
“趙淵!那不是醋好嗎!”陳淵曦遠遠地喊。
卻見那人身上甩出一條拋物線,那袋奶茶準確無誤地落入一旁的垃圾車中。
“傲嬌!”陳淵曦忍不住撇了撇嘴。
內蒙的生意,儘可交給他人打理了,陳淵曦沒多久,便啟程回小城,趙淵等人亦一同前行。
小城,陳淵曦的住處。
陳淵曦在深夜慘叫一聲,大汗淋漓地醒來,夢中那血色的世界,令他瘋狂,讓他窒息。
房門很快被張東踹開,他提著匕首左右竄動,良久,才發覺陳淵曦只是夢魘了。
這些天,陳淵曦十分不對勁!
“出去。”陳淵曦說。
張東點點頭,再次檢查窗戶,輕輕帶上門:“文溪,我一直在。”
“別他媽再喊我文溪!我他媽叫陳淵曦,你不懂嗎!”茶几上的杯子應聲飛來,擊中張東的額頭,玻璃碎時,血從張東的額間流下,從他的髮梢末端滴落。
臉上沒有一絲兇狠,只是安靜和焦急,陳淵溪醒過神來,張東不知何時已經出去了。
陳淵曦再醒來時,張東亦從地板上甦醒,兩眼全是血絲,旋即出門去幫他準備早飯,地面全被打掃乾淨。
連續幾天的勞累,陳淵曦終是可以和趙淵再碰面,卻是在鄭凱家。
鄭凱也納悶著,何以這趙淵要約林文溪見面,非得讓自己出面,及至一頓酒足飯飽,趙淵扔了一疊子墨世的高檔沐浴券給他,強行將他轟了出門。
“他這裡沒啥監控,有鄭凱出面邀請,你家張東就算據實以告,總也沒人懷疑什麼。”趙淵笑著說,又問:“那天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定是要緊的事。”
“王暢,死了。”陳淵曦說,接著,將一切和盤托出。
趙淵一拳打在牆壁上,咚咚作響。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一時居然沒了個主意。
“等弘軒的通知吧。他如果把內蒙那邊的事搞定,至少,張東就自由了,很多事咱們不方便處理的,張東可以去做。”趙淵說。
陳淵曦點點頭,似乎,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