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阿淵畢竟不和尋常男人女人一樣,你們之間有太多糾葛,他這個,往好了去想,算是為你負責,往壞了去想,算是他擔心自己會後悔,可是,阿淵如果真地不想結婚,他大可以和你說明!誰都有婚前恐懼症,我看你們倆更甚吧。”張安安娓娓道來。
陳婉馨頓覺心中釋然了許多。
“那你呢,眼看著也二十六歲,半點緋聞都沒傳過,總不至於,現在還守著王襄那個賣雜貨的吧?”陳婉馨問。
“王襄要是知道你把他賣高階感測器這些事說成賣雜貨,不知道能不能爭一口氣呢。”張安安輕輕笑著說。
“你在小城有什麼看得上的人沒有?我倒是可以盡力幫忙,但是你那圈子裡的明星才子音樂人,我恐怕就愛莫能助了。”陳婉馨亦輕輕一笑。
“我呀,紅鸞星就是一動都不動,誰知道我是不是會喜歡女生了呢?我要是喜歡女生,一定會喜歡你這樣又霸氣又小鳥依人的。”張安安撲哧一笑。
“你要是生成個男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
兩人通話不久,舒小曼接了個電話。
“趙淵要結婚這樣的大事,怎麼沒任何人和我們說?你作為他的秘書,不至於不知道吧?”張安安有些氣急敗壞地問。
“趙總成天裡說,要低調,要低調,他要發邀請函,自有他的安排,我也沒法干涉呀。” 舒小曼說。
“我問你,文溪回來沒有?”張安安問。
“沒有。”
“你不應該回答不知道嗎?何以馬上說沒有?看來你要麼就是有靠譜的聯絡方式通知他,要麼就是你壓根就知道他,其實回來了,對不對?”張安安的語氣明顯有些激動。饒是她這些年透過層層關係,亦往返美國和國內數次,亦沒有任何辦法打聽到林文溪的訊息,至少,再怎樣和陳婉馨交好,陳婉馨亦是絕口不提此事,只說林文溪出國匆忙,和她幾無聯絡而已。
“安安,你有毒。我只是知道他沒回來而已。”舒小曼被自己氣笑了。
“小曼,我只提醒你,不要被人再當槍使!”張安安有些著急。
“我明白,我自己會處理的,安安你放心,再囉嗦,我可要告訴王襄,你媽媽開始催婚了。”舒小曼打趣著說。
張安安這才煩惱地掛上了電話。
這趟渾水,不踏了不行嗎,這個人,忘掉了不行嗎?安安生生過日子,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