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得?這可是你床縫裡找到的!”林文溪大聲說。
趙淵搖搖頭:“這樣小孩兒的玩意,我從來沒有過。你該不會想送給我吧。”
“你確定不是你的?”
“不是。顧曦不是睡我床上的,是他的吧。”趙淵若有所思地說。
“這是我兒時的玩伴,方方的。我有一個舒克,他有一個貝塔,這個貝塔小老鼠,還被我磕破了,這就是他的!而且,顧曦根本不懂我們老家的話!他從來沒有去過揚子縣!”林文溪猶自不信。
“這個確實不是我的。”趙淵冷冷地說。
“那你說,會是誰的!”林文溪惱怒地問。
“我不知道。”趙淵微微搖了搖頭:“我還有事。”
“趙淵!你不承認!你為什麼不承認!”林文溪死死抓著趙淵的領口,目齜欲裂,眼淚緩緩而至。
“我不想你認錯人。你以前問過我是不是方方,可我的確不記得我是方方,你又問我這個雕像,文溪,這世界有這麼巧的事嗎?”趙淵沉聲問。
林文溪失望極了,狠狠推了趙淵一把:“趙淵!你有本事一輩子別認我!”轉身就跑,不妨一個不留神,重重地撲在地上,手上的雕像應聲而落。林文溪掙扎地去拿,一輛腳踏車輪壓過,他的手指,手掌頓時被雕像扎得鮮血一片。騎腳踏車的男子大概是怕惹麻煩,足下加速,頭也不回地去了。
林文溪緊緊抱著雕像,頹然坐在臺階上,趙淵已經沒了影子。
遠處的街角,一男子騎腳踏車,有些不安的前行。面前一俊朗青年陰沉著臉,站在他欲經過的車道中。那男子零零地按起鈴鐺,嘴裡忙喊著:“讓開,讓開!”
腳踏車戛然而停,那青年置若罔聞,只是冷冷地盯著他,目光如電。
“你做什麼?聽不見嗎?”男子有些惱怒。
“你現在,知道停了?”青年冷冷一笑。
“你這麼瓜在這,我有什麼辦法,我有事呢。”男子似是感覺到青年身上的戾氣,左轉前輪,欲再度前行,連人帶車一起被踢倒,尚未來得及反應,腦門子已然捱了幾拳。
“你他媽的!”男子大怒,試圖掙扎,卻忽地明白自己面對的是怎樣的對手,怎樣的滔天怒氣。
“別打了。。。”男子滿臉鮮血,紅腫著眼睛,嘴裡已經嘟噥地說不清楚話。
拳頭依舊如鐵一般砸下,男子連捂頭反抗的氣力都沒有了,懵然看著拳頭一拳一拳地砸向自己,他感覺,今天要死了。
“做什麼!”幾名巡警提著警棍呼喝前來,趕到時,地下躺著只是氣息奄奄的男子,方才的男青年早已跑了個沒影。
墨世之都。
“只是讓你去車展截個人,送個檔案,怎麼這點事都辦不好?”掌櫃張老闆顯得有些生氣。
“出了點意外,反正也不是大事,下個任務,你說吧。”趙淵顯得有些不耐煩。
“A城,把這個醫院的一個主治醫生,帶到這個地址。”張老闆笑著說。隨後,趙淵的手機收到一個陌生號碼的簡訊,上面的任務寫得清清楚楚。
“成。”趙淵點點頭。
帝都大廈。
“又是林文溪?這麼說來,我該親自去會一會這小子。”墨謙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