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拿起,靠近鼻邊輕輕一嗅:“好酒不怕巷子深。”
林文溪沒有聽懂,劈手奪過衣服,王襄卻在床頭歪著腦袋,不清不醒地嘀咕著:“不怕流氓會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啊,哎喲,疼死我了。”
趙淵抬頭笑問:“哪裡疼?我幫你按一按?”
王襄立時噤聲,側身又睡去了。
顧曦一時捂著嘴,強忍著笑意,看著一臉不滿,脫下衣服準備洗漱的鄭凱。
鄭凱想了想,朝水槽裡重重吐口水:“老子真應該換寢室!”
課間時,許是早飯喝多了豆漿,林文溪匆忙去洗手間,正解著褲袋,猛然覺得有人注視他,偏頭看,趙淵正在旁邊心不在焉地邊吹哨子,邊噓噓,林文溪瞬間尿意全無。林文溪半天無法順利解決生理需求,只得重新穿好褲子。
趙淵完事之後側過身來看,還笑著說:“老讓它這麼憋著,會長不大的,要多出來透透氣。時不時,可以左右手拔苗助長助長。”林文溪渾身透著惡寒跑開,路過小花園,見王襄哭喪著臉從裡面跑出來。
王襄壓根沒注意到林文溪,一路踉踉蹌蹌,林文溪望著林子裡那個熟悉的窈窕身影,納悶極了。
陳婉馨的納悶,卻比林文溪更甚,王襄這人,著實比其他人奇怪太多。
前段時間,陳婉馨總愛打電話問鄭凱趙淵和林文溪的事,鄭凱終於不勝其煩,罵了她“臭婆娘”,陳婉馨自是知道這頭腦簡單的動物,就連對自己都有著三分爆脾氣,便轉向那個看似最不成器的王襄。
不料王襄配合得十分到位,每每趙淵和林文溪所作所為,無不說得有板有眼,一清二楚,不過王襄最終得出的結論卻是:“總覺得他倆像是在開玩笑。”
陳婉馨自然是“有恩必報”,便送了王襄諸多書籍,不一而足。熟料王襄竟是全然不要,只對陳婉馨提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要求。
“安安總覺得我不夠體貼文溪和趙淵,我不知道什麼才叫體貼,安安就讓我抱著趙淵睡一個晚上就行了。但是呢,趙淵這貨天天只能粘著文溪,我是找不到什麼機會的,倒不如,在鄭凱身上試一試。”王襄說。
“她那是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啊!”陳婉馨在心裡笑著張安安的莫名其妙,不屑地說。
王襄搖搖頭:“我還是想試一試。反正鄭凱一向聽你的話,你就幫幫忙唄。”
陳婉馨雖則對著匪夷所思的要求心生鄙夷,然為了及時掌握趙淵的動向,亦認真地答應了。
昨夜王襄既是完成夙願,陳婉馨自當問問:“滋味如何?”
王襄笑著說:“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大概是喝醉了,要不清醒的時候試一試?”
“你想多了吧?還真上癮了?一個安安還不夠你抱個夠的?”陳婉馨不免十分不忿。
“唔,你知道的,我這人什麼都想嚐嚐鮮。。。”王襄只是笑著。
“我警告你,安安的例假,很多天都沒來了。你要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去問最懂生物的鄭凱!”陳婉馨惡狠狠地說著,王襄幾乎是瞪大眼睛,搖著腦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