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淵,走吧,一起去看望楠楠。”林文溪忽然說。
“前幾天你才去了,她都快出院,不用再走這麼一趟吧。”趙淵攤攤手。
“傷的那麼重,還擔心著你的事,王正娟還幫你。。。嗯。。。我總覺得,還是要去看看地好。”林文溪說。
“成,都依你。”趙淵拍拍手:“那準備些什麼?”
“就她喜歡吃的棒棒糖吧,另外,搞一隻白兔貞給她。”林文溪笑著說。
“你是說小白兔娃娃吧。”趙淵摸了摸林文溪腦袋。
“知我者,趙淵也。”林文溪笑了。
“以身相許就可以了。”趙淵說。
林文溪卻頓時沉下臉:“我呢,希望你下次說這樣的話,是你對誰明媒正娶的時候!不然就認真點!”
“可我只對你說過。”趙淵說。
“那你剛才那句是認真的嗎?”林文溪嚴肅地問。
這破空一下的將軍,讓趙淵頓時摸不著頭腦,他有些支吾地說:“以後,我再說。。。就是認真的。”
林文溪眸子裡閃過一絲哀傷,旋即笑著說:“那還對我說不?”
趙淵頗覺又是驚雷一閃,林文溪到底是怎麼了?說會,可自己分明從未考慮過這樣的問題,只想著對林文溪好,甚至也許性命都不會太計較,這明媒正娶,娶文溪?不,怎會。。。可他為何要這樣問呢?說不會,可自己偏偏又無法開口!趙淵不禁心下煩亂,微微思索,便按照邏輯正兒八經地回答:“當我要明媒正娶你的時候,就和你說。”
林文溪對趙淵豎起大拇指:“你真是讓人挑不出刺呀。”
“那是,那是,也不看是誰調教的。”趙淵咧嘴一笑。
兩人當天下午一起去看望周楠楠,偏生撞上陳婉馨。募捐的事,兩人都從心底感激這個聰明伶俐的女生,自是乘著周楠楠和王正娟在,不免談笑風生,一時林文溪倒覺得陳婉馨並沒有多可恨了。
王正娟看上去比周楠楠更為憔悴,平素英姿颯爽扎著馬尾,此刻一頭微暗的頭髮,有些紊亂地垂在肩頭,眼圈深黑,眼窩有些墜陷,只是拉著周楠楠不肯放手。周楠楠倚靠著王正娟的胳膊,玩著那隻毛茸茸的白兔娃娃,滿意極了,居然漸漸就安睡下去。
幾人不便再叨擾,便各自出去。
“放心,你家裡人的事,我能搞得定。”陳婉馨悄聲和王正娟說,輕輕拍著她的肩膀。
“這件事,確實多勞你費心了。但是我們倆遲早都得面對,往後,還是交給我自己吧,畢竟,我爸媽那裡也要臉面上過得去,他們還有自己的事業。”王正娟說。
“沒關係, 從前我不知道,現在知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墨謙自然會多多關照的,其他的事,你能力這麼強,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畢竟,楠楠從開學可是和家裡徹底斷了呀!”陳婉馨說。
王正娟這才點點頭:“也謝謝你的支援,我這輩子最離不開的,就是這個小傻瓜了。”
陳婉馨大咧咧一笑,雙手擺出一個心形:“祝福。”便往外離去,彼時林文溪和趙淵已經走遠了。
陳婉馨從窗戶下望著兩人並肩前行的背影,心下十分疑惑,教務處,當真就這麼放過林文溪了嗎?
是夜,女寢靜悄悄地,張安安和舒小曼大約上自習未歸,陳婉馨見到舒小曼忘在床上的手機,抿了抿嘴,徑自拿來,慢慢翻看裡面的照片。
“藏的還很深!”陳婉馨冷冷一笑,繼而去看張安安和舒小曼的聊天記錄,查詢到那一天時,那張照片果然出現了!
“呵,你瞞我,安安也不算太老實呢。”陳婉馨想著,原封不動地將手機放回去。
“駱揚,我很想知道,教務處那邊怎麼對林文溪還是半點行動都沒有,林文溪的背景,你到底知道多少!”陳婉馨沉聲問。
“我打聽過了,他們只不過是沒有先例,一幫老古董研究不出什麼來。”駱揚提心吊膽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