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莊莊是因為知道蘇含玉在什麼地方,但蘇含玉這次卻並不在A市,莊莊也不可能找到她的。
想到這裡司睿遠卻是感覺自己心裡更亂了起來。
而此時蘇含玉正在病房中陪著沈老爺子,絲毫不知道兒子在向自己靠近。
而快到中午的時候,蘇含玉竟是又接到了陸文彥的電話。
“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訴你。”陸文彥卻是淡然的開口:“司睿遠雖然放棄了華瑞,但是他卻是開了另外一家公司。”
蘇含玉倍感意外,不禁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在不久之前。”陸文彥平靜的陳述著:“之前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也沒有確定那家公司是他的,現在確定了。”
蘇含玉有些奇怪,剛才早上打電話的時候,他還說不知道,這才過去多大會兒的功夫他竟然說知道了。
蘇含玉自然是不知道在她和陸文彥打電話的時候,司睿遠卻是在監聽著他們的電話,然後因為吃醋就迫不及待的打電話給陸文彥下了挑戰書。
“他的新公司勢頭很猛,華瑞之前的一些員工應該都被他挖了過去。”陸文彥的聲音卻是絲毫沒有波瀾。
蘇含玉的心中卻是忍不住雀躍起來,她就知道司睿遠辭職是事出有因的,果然如此!
“你就不想知道他新公司的名字嗎?”陸文彥淡然的開口。
蘇含玉不慎在意了接了下去:“什麼名字?”
“狀語。”
蘇含玉的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狀語狀語,她和兒子名字的最後一個字。
司睿遠竟然用這個名字自來做新公司的名字,這讓她真的感到很是意外。
“看來他對你還是很認真的,但是可惜的是,你現在還是我法律上的妻子。”陸文彥隔著電話,似乎都能夠感受到她此時的喜悅。
他心中的嫉妒心在作祟,直接開始朝著蘇含玉潑冷水。
蘇含玉果然被他這樣一澆,整個人都冷靜了一些。
“好了,你告訴我這個訊息我也不會感謝你的。”蘇含玉卻是不快的開口。
“我本來就沒有想要你的感謝。”陸文彥直接道:“你記住這些就行了,雖然你現在是自由的,但是你的名字旁邊卻是已經寫上了我的名字。”
蘇含玉感到相當不爽:“那個結婚證本來就不算數,你現在那那個東西說事,不覺得讓人覺得可恥嗎?”
“可是它現在卻是我最珍惜的東西。”陸文彥說完這句話,卻是忽然結束通話了電話。
蘇含玉心中有些複雜,陸文彥對她的情感她是沒有辦法回應,所以只能選擇對他殘忍。
但又想到司睿遠並不是一蹶不振,而是隱忍不發的謀劃著,心中卻是忍不住雀躍了起來。
蘇含玉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現在她就可以輕鬆的待在這裡了。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沈老爺子看到她止不住笑意的嘴角,卻是冷哼了一聲問道。
“外公,你看到我高興就算不能和我一起高興,但最起碼不應該掃別人的興致吧。”蘇含玉不快的抗議。
“我為什麼要遷就著你?”沈老爺子卻是傲然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