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落塵聽到顧心菱這樣說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坐在茶室後,對顧心菱說道:“心菱,莫安霖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前幾日還去青樓了,他一方面要娶你,一方面還在外面風流。心菱,你若是嫁給他,那就是跳進火坑啊!”
“胡說八道!”莫安霖一吼,“你個混小子,你別在這兒信口開河的冤枉人。”
“我有證據!”葉落塵說著,就開始掏自己的上衣口袋,“心菱,我馬上拿給你看。”
“那你就拿出你的偽證,你拿出什麼,我就拆穿什麼。”莫安霖氣死了,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去過青樓,他對那種地方是深惡痛絕的。他有精神潔癖,最厭惡那種地方。
“我相信你!”顧心菱看著莫安霖,“你若是會去那種地方,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有你信我,我便安心。”莫安霖握著顧心菱的手。
葉落塵拍出了幾十張的照片在條桌上,“你們看看吧!這就是證據。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不,這不是我,這絕對不是我。”莫安霖拿著照片,指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而照片上的人確實在青樓裡,還左擁右抱的。
“莫安霖,你不要狡辯了,照片上分明就是你。你對心菱不是真心的,否則你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照片拍的那麼清楚,你說不是你,誰信啊?”葉落塵吼道,“做過的事情,卻不承認。沒種!有膽子做,為什麼沒膽子承認?”
“難道是照片造假?”龍大海問道。
龍大海活了大半輩子,也是有識人的本事,以他對莫安霖的瞭解,莫安霖不可能做這種事情。而且,莫安霖也不是那種做了事情不承認的人。
“照片不像是假的,但人是假的。”顧心菱仔細看著照片的細節,“看看這張,擼起袖子的,他手上沒有腕錶,但莫安霖一直跟我佩戴著情侶款的腕錶。”
“對啊!這表是放水的,我洗澡都不摘,隨時戴著的。”莫安霖說著,就擼起袖子,“你們看看啊!”
“還有這張!”顧心菱又拿出來一張有臉部特寫的照片,“模樣是一模一樣,但你們仔細看他的耳垂。”
龍大海仔細一看,“有耳洞啊!”
“我一個大男人,我從來不穿耳朵,娘了娘氣的。”莫安霖故意露著耳朵。
“還有!”顧心菱又翻出來一張照片,“雖然模樣完全一致,但眼神卻不一樣。你們看看這個笑容,帶著毒辣、邪氣、陰損……”
龍大海仔細地看了看,“手錶、笑容都不是鐵錚,但那個耳洞,卻是鐵證。”
“所以,我就說啊!我根本不會去那種骯髒的地方。”莫安霖氣惱,“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跟我這麼像,我剛才都差點兒覺得是我的照片了。”
“莫安霖,你還記得慧兒和莫安航的生母嗎?被孫家軍的人易容冒充,在莫家三年都沒有被發現。”顧心菱提起了之前的舊事。
“我記得,那個易容術,太可怕了。”莫安霖蹙眉,“也就是說,那個人不是跟我像,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的……”
“這不是什麼好事情。”顧心菱蹙眉,“你想想看,如果他明天來接親,我自然會上他的車。如果平日裡,他來找我,怕是我還會因為他開的車不是慣用的而懷疑,但婚車我沒有見過,肯定是說上就上了。”
“我來查!”龍大海說道,“這人的存在,對大家都是威脅。”
“總之,耳洞就是漏洞。”莫安霖說道,“心菱,萬萬要小心啊!”
“葉落塵,這個照片你什麼時候拿到的?拍照是在什麼時候?”顧心菱問道,“這件事情很可能會鬧出人命來,請你務必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