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衛芒從昏迷當中醒了過來。
與衛芒一起醒來的還有他的御獸，那隻螃蟹。
但是。
還不待衛芒想明白，發生了什麼。
強烈的窒息感再次出現了。
在衛芒的奮力掙扎當中。
衛芒與他的御獸再次昏了過去。
整個過程，從他醒來到昏迷只過了短短的幾分鐘。
而發生的這一切，坐在一旁的段水流都看在了眼裡。
只不過處於窒息當中的衛芒，根本沒有發現段水流罷了。
“資料對比分析的結果怎麼樣？”
段水流向著自己身邊的超算問道。
“無實際傷害，僅是痛苦感官的共享，其昏迷的實際過程，是其自己把自己掐昏。”
一個空靈的聲音，不知從哪裡發了出來。
超算的透明身體上，依舊是顯示著陣列對比資料。
聽到了結論，段水流也不由得點了點頭。
在衛芒的御獸出現在場地上的時候，段水流就仔細的觀察過，它身上的能量波動。
雖然比之前在水箱當中強了不少，已經達到了御獸的範疇。
但無論如何，也不至於直接讓自己的御獸師死亡才對。
衛芒在擁有御獸的情況下，滿打滿算的二階御獸師。
精神力方面，遠超他的御獸不知道多少倍。
不可能直接抵抗禦獸契約。
而那黑色的射線，看起來並不想是實體能量，也並不能對衛芒造成什麼實際上的傷害。
更別提直接殺死衛芒了，根本不合理。
所以，段水流在衛芒昏過去之後，便讓自己的御獸檢查了，雙方的身體資料。
發現衛芒的身體，本質上，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昏迷的過程，可能是自己的意識，欺騙了自己的身體。
身體得到了訊號之後，為了減少意識上所受到的痛苦，所以昏迷了過去。
而衛芒的御獸，也就是那隻螃蟹，就更離譜了。
既不是進化，也不是特化，更不是自己之前所研究的自主進化。
支援它活下來的，只有強烈的意識。
按理來說，它的身體在缺氧的環境下，待了這麼久，早該嗝屁了。
但是，就超算檢查所得出的結論來說。
這隻螃蟹把自己承受的痛苦，透過某種類似於詛咒之類的的手段，傳遞給了衛芒。
現在算是處於一種，要死一起死，你不死我不甘心死的狀態。
就硬生生靠著這種情緒，撐著這一口氣不願意嚥下去。
這種情況，就連段水流也是第一次見。
真要命名的話，也許能叫做怨念進化？！
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也確實算是，又見證了一種全新的進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