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郎中,快出來!”
吱呀一聲,房門開啟。
翟郎中面帶喜色的走出房門,笑道:“慧娘,你來了。”
這一看才發現,慧娘居然還帶著三個不相干的人來了,頓時面色大變,他急忙回身將房門落鎖。
然後才面色不虞的說道:“慧娘,你怎麼帶外人進來。”
聽了這話,費雞師怒道:“混賬,什麼叫不相干的人,我是你師叔。”
怨不得費雞師心中有火氣了,你看看這院子荒廢的,師兄這傳人也太不靠譜了。
“你是何人?”翟郎中也是脾氣好,沒有罵出聲來。
“我是孟東老的師弟,費英俊!”費雞師道:“我師兄是如何去了的?”
“費英俊?”
眾人一臉的蒙圈,尤其是輕紅,她沒想到費雞師的大名居然是費英俊,這當真是人如其名啊!只不過費英俊這也太相反了,難怪一人讓人家稱呼他為費雞師。
這大名放他身上,還真有些拿不出手。
翟郎中聞言,連忙拱手道:“拜見費師叔,我是舅舅的外甥,翟良。”
聽到這話,費雞師面色好看了不少,也端起了架子,淡淡的說道:“我師兄的墳塋在哪裡,帶我去祭拜一番。”
翟良聽到這話,心頭一跳,眼看天色已晚,當下說道:“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說這些,我先安排你們住下吧。”
費雞師點了點頭,道:“也好,今日收拾一番,明日再去見師兄。”
翟良這才放下心來,當下引著眾人向外走。
邊走邊說道:“師叔,您今天就住我家裡,今夜讓我好好招待您。”
鄭朝明聽到這話,心中嗤笑一聲,這翟良的家離這眾生堂,足足要走半個時辰,也是辛苦這傢伙每日辛苦上下班了。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動,道:“我說翟郎中,我看這眾生堂就不錯,也別折騰了,今夜我們就住這得了。”
“不可萬萬不可。”翟良立馬說道。
說完,又覺得語氣太生硬,容易讓人懷疑,於是又馬上解釋道:“我是說,這裡長久未住人了,不是待客之道啊。”
費雞師聽了鄭朝明的話,卻是打量一番小院,笑道:“我看不錯,就住這得了。”
說著,他走到廂房門前,推門而入,見裡面沒有灰塵,十分乾淨,越發滿意。
“就住這了,怎麼說也是師兄待過的地方,我住這離他近些。”
翟郎中還要辯解,鄭朝明先開口道:“我說翟郎中,你家離這多遠?”
翟良無奈的說道:“走路半個時辰,不過做馬車會快些。”
“半個時辰!”輕紅聞言驚歎道:“這麼遠,你為何不住這小院啊。”
翟良心態差點被問蹦了,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邊草藥味濃,內人不願住這。”
真是個好理由!
“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吧,明日一早來帶我去看看師兄。”費雞師擺擺手,趕起了翟郎中。
翟良如蒙大赦,連忙轉身離去,連慧娘都沒顧得上。
輕紅見慧娘還在這,邊開口道:“慧娘,今日多謝你了,時候不早了,你也回吧。”
慧娘看向鄭朝明,依依不捨道:“公子,那我先回去了。”
鄭朝明哪裡會留她啊,這位風流的很,他可不敢與之有交集。
“怎麼,捨不得了?”輕紅看著鄭朝明道。
費雞師這時候從房內走了出來,見這一幕,頓時哈哈笑道:“輕紅,你這是護食嗎?”
“費老,你怎麼亂說話。”輕紅瞬間臉頰緋紅,她連忙向著另一側廂房走去,邊走邊說道:“我去看看房間。”
鄭朝明無奈的說道:“費老,我怎麼成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