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爺被梅良瑜關著,支族大掌司一位到現在沒有人選。
司清歌是聽說梅良瑜想要歸隱的訊息了,但他是喪失了大半功力,恐繼任支族的大掌司會引人非議,所以才想要歸隱。
原也不是因為真正的放下了紅塵世俗,只是為了堵住攸攸之口罷了。
這樣的事情竟然衛管家也賴在莫然的頭上?
要不是她還要去北夏,不能在這裡逗留,她真想現在就把莫然帶走。
“清歌姑娘應允了就好,莫姑娘在我們這裡一天,我們就會護她一天,這個姑娘放心。”
“哼,那自然。”
衛管家才不把司清歌的這些吹鬍子瞪眼放在眼裡,他只要一個結果。
“那就不耽誤清歌姑娘趕路了,現在出發的話,後日應該是可以趕回去的。”
“替我給梅良瑜說一聲,多謝他了。”
說罷,飛身上馬,一騎輕塵,策馬揚鞭,就已經出了視線。
要是每個人都可以預見就好了。
這樣的話,她就會知道,自己這次去北夏,等待她的,或許不僅僅是久不見的想念,還有剩下半生的遺憾。
於此同時的北夏皇宮裡。
“皇上須得考慮大局,為了一個飄渺的人確是不應該放下朝事理政於不顧。”
太后已經很少出來了,倒不是她真的清心寡慾的,不問宮裡事,那是因為她的耳目足以讓她瞭解皇上的動靜。
就好比現在,宮澤坤才剛剛做出去找莫然的決定,她就知道了,不僅如此,還帶著祈兒一起來阻攔他。
“祈兒還小,前一段時間永安和那個皇后已經是讓人看了笑話,皇上應該比哀家清楚,這個時候,不能出現一點兒對皇家不好的言論,所以出宮,絕對不行。”
宮澤坤與她沒有血緣,敬重著她也是因為當年的一些撫育之恩,能讓她坐在這個太后的位子上,享有至尊的榮耀。
但是讓他忽略的事,能在一個皇宮裡,沒有子嗣還可以活下來幾十年的女人,怎麼可能是一個簡單的人。
“皇上顧及顧及祈兒那也不應該再去找什麼皇后了,哀家能應允皇上不再立後的旨意已經是對不起太上皇了,要是皇上再任意妄為,波及祈兒,皇上難道要哀家百年之後愧對列祖列宗嗎?!”
“哪裡有太后說的那麼嚴重,朕的江山,不會那麼輕易的動搖,太后還是不要操心的好。”
“若是沒有那麼多的內憂外患,哀家自然不會操心這些,但是,皇上,何家到現在,即使遭受重創,還是在那些大臣裡有這一席地位,不乏有以他馬首是瞻的人在。”
“左右庭妃還是在宮裡的,太后不必擔心,何家不會亂來。”
“皇上,你真當何家會在乎一個女人的死活嗎?!若不是之前北慶王對何家的壓制,庭妃又能穩住到何家幾時!”
“太后對前朝的事情那麼清楚,難不成是想效仿女君垂簾稱帝不成!”
劍拔弩張的氣氛在二人之間縈繞著,各不退讓的氣勢,一場氣焰上的爭奪,無聲展開。
“哀家是受了先帝託付,守著這北夏的基業,奪嫡之戰,之所以哀家全力支援皇上,除了當年以你的一段母子情分,也是因為哀家相信你能振興北夏,可是如今皇上又是怎麼做的?!”
“朕,才是這北夏之主,北夏基業,還是不要太后費心了,太后年事已高,還是在德壽宮裡頤養天年,怡孫自得吧。”
“皇上,你……”
“來人吶,送太后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