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天和南宮瑾一起朝徐通天跑了過去,看了鳳天一眼後,南宮瑾運功封住了徐通天的奇經八脈,然後讓夜追魂和魏千殺二人好好看護住徐通天。
南宮瑾朝自己的手下看了一眼,然後對他們低吼了一聲。
“快去給本王查清那鞋印之事。”
“是,王爺。”幾個侍衛皆是一臉的驚慌失措,朝南宮瑾行了個禮後,便跑出了這間客房,朝外跑去。
清風苑書房內,玉姬站在窗前,冷冷地望著窗外的一棵桂樹。桂樹上開滿了淡金色的小花,夜風吹過,沁人的香氣飄滿整個清風苑。玉姬卻無心欣賞這一切,她的眼睛裡積滿了恨怨,手中的錦帕竟被她尖長的指甲給刺了個對穿。
迎星走了進來,朝她行了個禮。
“見過娘娘。”
玉姬緩緩轉身,望向迎星。
“怎麼樣了?”
“回娘娘,聽說隨鳳天一起來幽檀宮的那個大鬍子中了毒,現在性命垂危。”迎星迴了一句。
“真是廢物!”
玉姬低罵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書房,回了自己的寢間。
她給自己灌下了一杯烈酒,然後躺到了房內的軟榻上,半眯著眼睛思索了起來。
“鳳天這賤人的命還真是硬,居然又有人替她擋了一劫。這麼一來,想要在幽檀宮內對她下手,不太容易了吧。”
想了想,玉姬從那軟榻上起了身,走向了寢房內的一張紅木圓桌,拿出紙筆,寫了一封密信。
跟著,她吩咐迎星帶了一隻信鴿進來,將那密信綁到了信鴿的腿上,然後放飛了那隻信鴿。
信鴿帶著玉姬的迷信朝著南方飛了出去,不知飛了多久,落到了尹少軒的府中。
鄭元正欲出府替尹少軒辦事,見一隻信鴿落了下來,他朝那信鴿走了過去,捉住了它。
鄭元從信鴿的腿上取下了一封密信,跟著他放飛了那隻信鴿,只拿著那密信朝著尹少軒的書房裡走去。
尹少軒正在書房內喝酒,見鄭元走了過來,他放下了手裡的酒樽,朝鄭元望了過去。
“怎麼?有事嗎?”尹少軒問了一句,
鄭元朝尹少軒行了個禮,然後回了一句:“回小王爺,有密信。”
說著,鄭元將那密信呈到了尹少軒的面前,然後說了一句:“小王爺,屬下剛才在書房外看到一隻信鴿,便將他腿上的東西取了下來。想來,這是一封密信吧!”
尹少軒開啟了那封密信,看了看,輕輕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這是一封密信,來自幽檀宮。”尹少軒淡淡一笑。
“幽檀宮?小王爺的意思是,這是那玉妃傳來的?”
尹少軒輕輕點了點頭:“玉姬一心想要出去鳳天,卻想借他人之手去做這件事。哼,她當真以為本王是她能夠隨意使喚的嗎?”
鄭元點了點頭,又問了一句:“那小王爺要回信給那瑾王玉妃嗎?”
“不必了,就當我們什麼都沒有收到吧。”尹少軒用力一捏,手中的迷信竟然成了一堆粉末。
“是,小王爺,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鄭元朝尹少軒行了個禮,退出了他的書房。
此時的幽檀宮內,劉御醫正在替徐通天診著脈,鳳天和南宮瑾二人坐在那客房內,焦急地等著劉御醫的診脈結果。
過了一陣,劉御醫起了身,朝著南宮瑾走了過來。
“劉御醫,怎麼樣?”
“回王爺,這位徐公子中毒太深,而這毒竟是老臣從未見過的,恐怕……”劉御醫輕輕搖了搖頭。
聽了御醫的話,鳳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徐通天的身旁,望著他說道:“不,不可能,徐大哥他不會死的。”
南宮瑾朝鳳天走了過去,扶住了身子有些微微發顫的鳳天,說了一句。
“聖女,不要太難過了,還是保重自己的身體更重要啊。”
鳳天回過頭,望向南宮瑾。眼裡早已蒙上了一層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