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腰牌後,張媛和那兩個女子往桌上放了些碎銀,然後出了客棧,朝著附近的一片小樹林走去。
來到那片樹林中,張媛和自己的兩個女伴換下了女裝,將先前準備好的菀胡國男裝取了出來,各自換上。
三人相視一笑,朝著樹林外走去。三人沒有急著進城去,而是換了一家客棧,要了三間客房,打算好好休息一晚。
那幾個菀胡客商吵鬧了一陣,這才發現那兩個美麗女子早已沒了蹤影。幾人在附近找了找,不見那兩個女子的身影,倒是發覺自己的腰牌被人偷去了。
“我的腰牌不見了!”
“我的也不見了。莫非是那兩個姑娘……”
幾人相視對望了一眼,起了身,想要付錢,發現錢袋也沒有了,一起哭喪起了臉。
“那兩個女子原來是女飛賊,我們上當了!”
“對,上當了,快去城門口報官。這個時候,說不定她們會拿著我們的腰牌進城去。”
“對對對,快走!”
幾人一起跑出了客棧,朝著城門處跑去。那客棧掌櫃以為那幾人想要吃霸王餐,於是帶了小二和其他幾個人追了出去。
來到城門邊,幾個客商正欲向守城侍衛說明情況,那客棧中的人追了過來,扯住了他們幾人。
“官爺,這幾人在我們客棧中吃霸王餐。還請官爺將他們全部給抓起來。”那客棧小兒對守城侍衛說道。
“不,不是這樣的,官爺,你不要聽這小子胡說,是剛才有兩個美貌女子偷走了我們的錢袋和腰牌,我們這次跑來報官的。”那幾個客商中的一人解釋道。
“沒錯,官爺,你可要為我們菀胡客商做主啊!”另一個人也說道。
“休要胡扯,我們明明看見是你們想要調戲那兩位姑娘,你們快把飯錢付了。”客棧小二不依不饒。
“好了,都不許吵,在這等我們侍衛長過來給你們評判。誰要再吵鬧,就把誰抓起來。”那侍衛威脅道。
這侍衛的話音剛落,那幾個客商和客棧裡追來的人都閉上了嘴不再說話了。
這晚張媛和她的兩個女伴飽飽地睡了一覺,等到天色完全亮起後才起了身,換上菀胡國女子的衣裙後,三人離開了客棧,朝著菀胡邊城城門走去。
此時,看守城門的侍衛早已換了班,張媛三人很容易便進了城,直奔菀胡都城而去。
三人一路打聽著菀胡國內局勢,一邊朝前走,正午時刻已經進入了菀胡都城。
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張媛吩咐兩個女伴把風,自己則飛鴿傳書給鳳天傳去資訊,將自己進入菀胡國的經過稟明鳳天。
鳳天正在雪峰閣內聽陸瑩瑩為自己講學,一個婢女走了進來,將一封密信交給了鳳天。
鳳天看了看陸瑩瑩,接過那封密信,開啟來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怎麼樣聖女,是張媛的信嗎?”
鳳天輕輕點了點頭,將那封密信遞給陸瑩瑩,然後說了一句。
“張媛已經混入菀胡國內。照她打探到的訊息來看,那菀胡宣小王爺似是菀胡王最大的威脅。”
提到那宣小王爺,鳳天便恨得牙癢癢。就是他殺了這具身軀的原主又傷了自己,他這樣的惡賊,不知道會做出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來,自己絕不能輕易放過他。
陸瑩瑩見鳳天突然沉默,料想她一定是對尹少軒抓走她那件事耿耿於懷。陸瑩瑩放下手中的密信,輕輕握住鳳天的手。
“聖女可是想起落難菀胡那件事?”
鳳天看了看陸瑩瑩,輕輕搖了搖頭:“陸姑姑,不止是這件事,那尹少軒為人奸惡,若任由他為非作歹,不知會有多少人慘遭他的毒手。”
陸瑩瑩輕輕點了點頭:“所以,菀胡王才向聖女求助,希望得到雪霧峰的幫助。可誰想得到,那尹天正的命數……”陸瑩瑩突然止住了口中的話。
鳳天知道自己這具身軀的前主能掐會算,一定是她算到了尹天正的命數難以掌權菀胡國,而尹少軒想知道這個秘密,所以真正的鳳天才遭到暗害。
想了想,鳳天望向陸瑩瑩。“陸姑姑,我想讓張媛混入菀胡皇宮,去接近菀胡王。”
“聖女這是什麼意思?”陸瑩瑩有些不解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