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過年的一起包餃砸本來是很溫馨的事情。
可後來因為強行各種包餃砸,反而成了令人嫌棄的事情。
但對於強行讓人包餃砸的人來說,這還是溫馨有愛的。
慕容雲海他們本來屬於強行讓人包餃砸的群體,可如今被賀晨強行以和諧之名包餃砸,硬生生的體會到了普羅大眾的感覺。
倒反天罡了!
拋開連續高強度包十個小時餃砸的辛苦不談,光是這彆扭的感覺就讓人很糟心!
更別說,這個高強度勞動的事實,根本就無法拋開不談。
他們這一個個‘王孫公子’,平時連勞動都幹不了,還高強度勞動?
要知道,前不久,楚雨蕁因為家裡人非要她上艾利斯頓商學院,這個高額學費,對於本來屬於這個商學院的學生來說,是很輕鬆的。
但對於楚雨蕁家就屬於沒條件非要硬上。
於是心疼家裡想要補貼家用的她,選擇兼職打工,第一份工是給跆拳道黑帶的慕容雲海當人肉沙包。
自那之後,就傳出她是艾利斯頓商學院裡第一個要打工勞動的學生,被所有人進行了群體性的恥笑。
因為範圍太廣,以至於連楚雨蕁都覺得丟臉難堪。
這足以證明慕容雲海這些人對勞動者打工人的鄙夷和惡意。
現在賀晨竟然強行讓他們變成他們最鄙夷嫌棄的底層牛馬打工人,還沒有開始就讓他們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這種‘赤果果的羞辱’,頓時讓他們體會到普羅大眾被人強行和諧包餃砸的感受了,是真特喵的難受啊!
“怎麼?不願意?”賀晨看著他們像大過年卻只能吃了便~飯一樣,笑容越發燦爛。
“要知道這可是非常和諧友愛的包餃砸,是過年才有的待遇,也就是現在趕上了,看在慕容校董的面子上,給了你們這個機會。
你們不要不識好歹!
就當提前熟悉勞動了。
反正以後要是進去了,各種勞動改造也是必須的!”
“慕容雲海,包餃砸!”慕容老爹聽出了賀晨話裡的威懾意思,臉色一沉的衝著明顯不願意答應的兒子喝道。
他覺得賀晨做的很對。
否則要是真鬧起來,也會非常麻煩。
畢竟事情都是兒子挑起來的,要是觸犯了管制條例,真被送進去,那就不是包餃砸那麼簡單了。
賀晨這次也真是給了他面子吧……
“爸,我沒冤枉楚雨蕁,也沒陷害她,為什麼要接受這樣羞辱人的處罰?”慕容雲海叫嚷道。
“你就算沒有惡意,但難道犯蠢做錯事就不需要接受懲罰了?”賀晨嘲諷道:“事情是你挑起來的,發生後,面對因為你導致被誣陷的無辜同學,你選擇沉默,甚至還在對峙中,面有得色。
之後,面對來找你對峙的無辜受害者,竟然還有臉威脅說讓對方不要太囂張,否則就讓對方等著退學。
你這還無辜?
你這還沒冤枉人?
不想包餃砸是吧?
那就別包了!”
“包,他們一定包!”慕容老爹擔心賀晨化身烏鴉哥,連忙接話打斷了賀晨的話,面色冷厲的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慕容雲海,說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