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有些失落,這麼一聽,好處都落不到他手上,他只是一個埋頭做事的放映員。
這除了工資比廠裡高二十塊,也沒別的好處。
況且,接著停下來,他一天要放三場電影,這一算下來,比在廠裡乾的活多的多了。
“陳老闆…”許大茂猶豫著說道:“能不能再加點工資?”
“你覺得加多少合適?”陳建軍問。
“十塊?”許大茂大著膽子說。
“行!”陳建軍說:“你們兩個的工資,在談好的基礎上,每人再加十塊。”
只要事情能夠做好,陳建軍並不在乎這十塊八塊的。
但是,許大茂和閻埠貴在意,這突然又多了十塊錢收入,他那嘴都要笑歪了。
“陳老闆,您太大氣了…”閻埠貴笑眯眯的說道:“以後電影院的活,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分錢都錯不了。”
這個陳建軍相信。
就這院裡,誰不知道,閻埠貴就是人精,對待錢的態度是,一分錢都不會數錯。
“三大爺,你得謝謝我。”許大茂說:“不是我問陳老闆,你能一個月多十塊錢?”
閻埠貴心情好,衝許大茂說道:“大不了,今年過年免費給你寫一幅對聯。”
“看你摳門的樣子…”許大茂說。
閻埠貴還是樂呵呵的,這一個月能多出十塊錢,怎麼著都是一件高興的事情。
陳建軍又跟他們交代了一些,電影院的事情,包括詳細的操作流程,這才離開。
閻埠貴樂樂呵呵的跟著陳建軍出來,又一個勁的道謝,他都沒想到,天上怎麼會突然掉下這麼一個大餅,砸在他頭上。
“陳老闆?”秦淮茹站在門口,喊了聲。
陳建軍根本不願意搭理她,繼續走。
秦淮茹又說了,“陳老闆,怎麼說我們也是親戚,您進來坐坐?”
閻埠貴見這情況,還是有點眼力勁的,自個先離開了。
何雨柱還沒有回來,秦淮茹卻在門口照顧陳建軍進去坐,他能進去?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陳建軍說:“你以後識趣點,我不是傻柱。”
“我知道你不是傻柱…”秦淮茹一臉憋屈,眼淚都要掉下來的樣子說:“你肯定不會打女人,哪裡像柱子,看著現對我好,您不知道,她還打我…”
明明是上次她在後廚鬧,才讓陳建軍忍不住動了手,可她說話的樣子,好像天天捱打一樣。
陳建軍對她可沒有那份同情心。
“那也不關我的事。”陳建軍說:“你們兩個人怎麼樣,那是你們的事。”
陳建軍準備走,秦淮茹又說了。
“陳老闆,您不是我們院裡的一大爺嗎,我被欺負了,不就是找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