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方庭再次公開審問劫獄的事件,讓記錄官好好的將犯人所說的全部記下。
“帶上來!”陸方庭對著下面的侍衛吩咐著。
“是,大人。”
當那賊眉鼠眼的人和魯近海被帶到這審問堂後,陸方庭一拍醒堂木,“鐺”的一聲!只見那賊眉鼠眼的小子一下子就被嚇趴下了。
一旁的劉大人笑了出來:“這麼小的膽子,卻是亡命之徒?敢劫獄,真有趣!”
下面的侍衛說道:“跪下!”
還未跪下的魯近海看了陸方庭一眼,跪了下去。
劉大人心中感到奇怪:“此人昨日還桀驁不馴,不肯屈服,這麼今日卻變得如此聽話?”不由奇怪的看了一眼陸方庭。
陸方庭彷彿沒看見劉大人的眼神,問道:“將你們所知道的如實招來!若主動承認,說不定還能放寬處理,若是有什麼隱瞞的事情,哼!!!”陸方庭拿著醒堂木往桌上“鐺鐺鐺”的連敲了三下,這聲音把坐在一旁,耳朵貼近的劉大人給震的。
“丞相大人,您輕點。”劉大連忙說道。
“嗯。”陸方庭這才放下醒堂木。
這時,那賊眉鼠眼的小子還是一五一十的按照昨天所說的一樣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當他講述完成後,陸方庭轉頭問了一旁的記錄官:“都記下來了麼?”
“回丞相的話,都記錄下來了。”記錄官點著頭回答道。
“嗯。”
接著,陸方庭又看著魯近海,問道:“我讓人查過你的身份,乃是環羽皇朝的附屬小國的一名將領,目前我弦月王國和環羽皇朝正在交戰,你到我們這來是為了什麼?說!你是不是以亡命之徒的身份來隱瞞你奸細的身份?”
“哼!”魯近海仍然不說話。這倒不是他對陸方庭反悔,而是若一上來問你是不是奸細,你立馬就說我是奸細,鬼才會相信啊!這也太水了吧,所以戲還是要做足的。
“來人!看你嘴硬還是你屁股硬!給我用刑,打到他說為止!”
只見下面出來兩個侍衛,將魯近海按在地上,又有兩個侍衛拿著大棒子,那個粗啊,朝著魯近海的屁股就是一頓輪。“啪啪啪啪啪。”伴隨著這心驚膽戰的節奏,跪在地上的賊眉鼠眼的小子早就被嚇的趴在了地上。
打了許久,只見魯近海的屁股都開花了,魯近海才艱難的說出兩個字:“我說。”
“停下吧。”陸方庭擺了擺手,讓侍衛下去,“說吧。”
這時魯近海趴在地上,艱難的抬起頭,慢慢的說道:“不錯,我是環羽皇朝派來的奸細,前來你們弦月打探訊息。”
“哼!”陸方庭露出一副如我所料的神情,問道:“那你為何在這弦月王都?”
“我在這是因為我們的內應在這弦月城!”
“什麼?誰是你們的內應?”陸方庭露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哼!”這時魯近海又閉嘴了。
“不說是吧?來人繼續打!”
“別,我說。”魯近海露出害怕的神情:“我們的內應是烈焰軍主帥炎烈!”
“什麼?炎烈他居然敢勾結敵國?當叛徒!!!”陸方庭聽了這話彷彿有準備似的站了起來,轉頭對著記錄官說道:“快!趕緊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