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寒沐浴完後,穿了一件姜姨為他縫製衣服裡最好的一件,淺藍色的長衫,伴隨著夜雨寒溫雅俊逸的面容,散發出天生自帶的權臣氣息。
當兩位領路的公公看著夜雨寒出來後,心中讚歎道:“好標誌的一個年輕人!”
“二位公公,有勞了!”夜雨寒對著領路的這兩位公公拱了拱手。
“呵呵,夜公子,您太客氣了!”這兩位公公均是皇宮中的老油條了,再看看丞相大人的態度,就知道這夜雨寒受聖皇召見定是好事,以後肯定會平步青雲,所以事先打好關係是有必要的。
“二位公公請。”
“夜公子請!”
……
當夜雨寒隨著兩位領路的太監來到環羽皇朝的皇宮後,抬眼一看,正前方那是一座宮殿,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呈現出氣吞山河之勢。當夜雨寒走進到宮殿的正下方後,但見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三個大字‘聖皇殿’。連從未見過聖皇的夜雨寒從這三個大字中也能感受到一股霸道的氣息!
“傳聞羽天好色、暴虐,霸道,看來此言不假!!!”夜雨寒心中已有了定數,抬腳朝著殿內走去,一進殿中,只見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皇者。底下,歌舞昇平,衣袖飄蕩;鳴鐘擊磬,樂聲悠揚。臺基上點起的檀香,煙霧繚繞。深深宮邸,糜爛與紙醉金迷,將人性腐朽殆盡。
夜雨寒見第一次此場景,雖有些慌張,但立刻調整心態,識趣的站在了殿旁的一個角落裡,低著頭。
此時,坐在金漆雕龍寶座上的皇者正是聖皇羽天,他在看到夜雨寒進來的時候依舊欣賞著臺下舞姬們的表演,似乎要將今日遇刺的事情發洩掉。
待一曲歌舞結束後,夜雨寒以為羽天要召見自己,不料這些舞姬又開始了另一首歌舞的表演,夜雨寒微微抬起頭,用餘光偷偷的看向羽天,發現羽天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獨自欣賞著這些姬妾們的表演。
“果真還是當我不存在麼!”夜雨寒心中冷冷的想著,同時也獨自靜靜的等待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羽天才揮了揮手,讓這些舞姬及身旁的太監和侍衛們都下去。
當所有人都下去後,殿中此時就剩羽天和夜雨寒兩人,一個坐著,一個站著。
羽天示意夜雨寒過來,當夜雨寒走到羽天的龍椅下方後,站著對著羽天一拜:“兒臣見過父皇!”此時夜雨寒以兒臣自稱,是因為他不知道目前羽天的想法,同時也正好此時殿中只有他和羽天兩人。
“嗯?”此時羽天不滿夜雨寒對他的稱呼,甚至有些憤怒:“我的兒子只有太子羽方勝一個,夜雨寒,這次殿中無人,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聽見你這話,若是有下次,無論你的才華有多好,我都會殺了你的,聽明白了嗎?”
也是奇怪,羽天好色,但是子嗣雖多,但兒子出了夜雨寒外,只有當今的太子羽方勝一個,其餘的都是女兒,也許和羽天酒色過度或是殘虐霸道的性格而遭了天譴的緣故吧。
殿下的夜雨寒低著頭,聽著羽天的話,心中充滿了仇恨:“羽天,我母親在你的眼中就如此的卑賤麼?也對,這是個權利的世界,有權利的人高高在上,對沒有權利的人可以任意的打壓、*,弱肉強食,權利代表一切!!!”
在羽天說完後,夜雨寒從站拜的姿勢改成了跪在地上,對羽天進行了跪拜:“草民夜雨寒知錯,草民夜雨寒叩見聖皇!”說完,將頭緊緊的貼著地面,一動不動。
羽天看著夜雨寒的表現,很是滿意:“你很聰明,又很有才華,本皇喜歡用聰明和有才華的人,知人善用。你知道我今日為何召見你?”
“草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