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炎冥點了點頭,跟著小廝上了樓。
當炎冥一路快走到最頂層的樓時,只見那些來天香樓的貴客有些很是不滿,赤果果的嫉妒、羨慕。
沒有理會這些人的眼神,炎冥直接輕車熟路的走到了頂層南宮婉兒住的地方。
當炎冥走到門前,“鐺鐺鐺”的扣響著屋門。
“請進。”門外,炎冥能聽見屋內傳來一陣慵懶的聲音。
沒有矯情,炎冥推門而入,只見那張粉色的大床上,慵懶地躺著一個妖精般完美的女人。
似乎聽見了推門聲,南宮婉兒身著紫色的薄衣衫,轉過那妖精般禍國殃民的容顏,伴隨著攝人魂魄般的笑容,笑看著走進來的炎冥。
她嫵媚的笑著,並未起身,卻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聲音:“炎公子,你回來了?”
“南宮姑娘,好久不見,你還是如此的動人。”炎冥不得不承認,這南宮婉兒確實是個妖精,一顰一笑中都能攝人心魂。
“呵呵。”南宮婉兒從床上起身,光著潔白的腳,步步生蓮般走到炎冥的跟前,用那玉手輕輕的撫摸著炎冥俊逸的臉頰,調~戲般的說道,“五年不見,炎公子倒是學會了夸人,這麼長的時間,有沒有想我啊?”
“額。”炎冥雖然知道南宮婉兒就這性格,但如此近的距離,又加上她親密的動作,還是有些尷尬,竟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兩步。
“咯咯。”南宮婉兒看著被她調~戲的炎冥,發出清脆的笑聲,隨即她看見炎冥手中拿著的冰雪玫瑰,用她那潔白的玉手將它拿了過來,很是自然的在鼻子上聞了聞,笑道,“炎公子如此想我,莫非今日是來向我表白的麼?”
說完她又靠近了炎冥,輕輕的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讓炎冥暗道:“這妖精真要命,若非我定力不錯,換個人早就把持不住了吧。”
“你我乃是知己。”炎冥定了定神,從南宮婉兒身旁走開,化解了尷尬,繼續說道,“這花是我無意間買的,我見那賣花的大嬸太過可憐。”
於是炎冥將他方才買那大嬸花的事情說與南宮婉兒聽。
“我還以為你是特意送我的呢?”南宮婉兒幽怨的走到炎冥身旁,露出那誘人的香肩,“奴家好是傷心啊。”
那委屈的表情,若是換成另一個男人,定會直接上前將她攬入懷中。
搖了搖頭,炎冥坐在了一張茶几旁的紅色蒲墊上,喝了一口茶杯中的茶水,道:“南宮姑娘,你是我一生的知己,你我是靈魂的共鳴,莫要被這些凡俗的事物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情誼。”
“呵呵。”南宮婉兒坐在了炎冥的對面,用手枕著個腦袋,笑道,“你啊,什麼都好,就是有些不解人情,今日怎麼想到來我這了?”
“才回來不久,許久沒有來了,來這靜靜。”炎冥端起方才喝的茶杯,又喝了一口。
“你喝的茶杯是我剛才喝過的。”南宮婉兒慵懶的看著炎冥,用另一隻手指了指炎冥端起的茶杯說道。
“額......”炎冥尷尬的將茶杯舉在半空,放不下來。
“逗你的。”看著炎冥尷尬的樣子,南宮婉兒“噗嗤”的笑出了聲,“今日你是遇見了很難過的事情吧?”
“果然是知己啊,知我者,唯有南宮婉兒。”炎冥緩緩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點了點頭。
一生斷長空,
萬世屠仙魔。
風雪鑄寒松,
幾多意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