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名妖精般絕色的女子正是炎冥在東域弦月王國醉仙樓認識的知己——南宮婉兒。
南宮婉兒穿著紫色的衣衫,姿態妖嬈的從床上站了起來,拉開床簾,光著腳丫緩緩的朝著炎冥一步一步地走來。
炎冥順著南宮婉兒的身上看去,光潔如玉的肩膀裸露在紫色的衣衫外面,纖細的身材仿若隨時都能被風吹倒,再看看那細腰,一隻手臂就能將其抱起般的盈腰可握。一雙美麗動人的雙足,光著腳走在地面的香毯上,並隨著她那一顰一笑嫵媚的笑容,以及攝人心魂的容顏,怕是世間少有男子能夠把持的住。
當南宮婉兒走到炎冥的身前,她輕輕地用手摸了摸炎冥冷峻的容顏,忽然很開心地笑著:“炎冥,我以為你在弦月王國就死了,沒想到能在這你見到你,真是太好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佳人,炎冥心中一股暖流緩緩地流過,他也露出皓潔的牙齒,溫柔的說道:“能在這裡見到故人,我也十分的開心。”
聽聞這話後,南宮婉兒微笑的搖了搖頭,轉過身,說道:“我們不僅是故人,還是知己。”
在南宮婉兒說完這話後,炎冥的腦海中響起了當初在醉仙樓與她相遇的情景,許久之後,炎冥點了點頭,道:“不錯,南宮姑娘是炎冥一生的知己!”
南宮婉兒轉過頭,看著炎冥,一句動聽的聲音傳到了炎冥的耳中:“炎公子,以後叫我婉兒便可。”
隨即她走到房屋中的一處用金絲楠木做成的茶几處,用手指著她前面的紅色蒲墊:“炎公子,請落座。”
炎冥也不拘,徑直走到南宮婉兒的對面,雙手拍了拍衣衫後,直接坐下。
南宮婉兒也跟著坐下,之後拿起桌上的茶壺,替炎冥倒上了一杯香醇清新的茶水,後者端起茶杯,吹了吹,一口喝了下去。
之後炎冥才問道:“南宮姑娘為何在這北國,飄雪城?”
南宮婉兒沒有回答炎冥的話,而是反問了一句:“方才炎公子上樓的時候,並不知道是我,為何要替我出頭,與那吉公子發生糾葛?”
“並非是炎某故意為之,而是那人實在是在敗壞姑娘家的清白,無論是誰,都不應如此。”炎冥認真的說著,“所以應該給他些教訓,而不是我故意要強出頭。”
微笑著看著炎冥,南宮婉兒發現曾經有些痞子氣稚氣未脫的年輕男子,在經歷過家中鉅變後,目前變得成熟冷靜了許多,但依舊還是那當初的那般純真和正直。
“可是剛才的做法使得南宮姑娘有些為難?”看著南宮婉兒,炎冥繼續說道,“南宮姑娘放心,炎某做的事絕不會拖累於你,我自會單獨與那人解決,絕不會和你有牽扯。”
南宮婉兒繼續替炎冥倒了一杯茶後,放下茶壺,搖了搖頭,說道:“炎公子不必介意,畢竟這裡是天香樓,吉公子還不敢亂來。”
隨即她又有些埋怨的看著炎冥,用嫵媚的聲音說道:“說了你以後叫我婉兒便可,叫南宮姑娘有些生疏。”
看著南宮婉兒幽怨的眼神,以及那嫵媚的聲音,炎冥腦門一陣的黑線,忙到:“婉兒,剛才是炎冥的不是,這次記住了。”
聽見炎冥叫自己“婉兒”,她很是開心,發出“咯咯”的笑聲。
這不笑還好,一笑更是讓整個天地間都失去了顏色,彷彿此時整個天地間都成了南宮婉兒的陪襯,炎冥不由得看呆了。
看著炎冥發呆的神情,南宮婉兒很是開心,畢竟女為悅己者容,雖然他們之間不是情侶,但卻是知己。
過了一會兒,南宮婉兒這才回答炎冥剛才的問題:“我本就是北國飛雪帝國的人,我當初到南疆只是受父親的囑託辦事。”
“原來如此。”炎冥聽後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為何你說這裡是天香樓,那吉公子就不敢亂來?方才鄧總管也再說了天香樓之後,那人便離開了。”
“你可知這天香樓原來住的是誰?”南宮婉兒端起眼前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美人連飲茶的姿勢都處處勾人魂魄。
好在炎冥本身定力就極強,他搖了搖頭,道了一聲:“不知。”
“琴聖。”
“琴聖——南宮羽菲?”炎冥詫異的看著南宮婉兒,他確實還真不知道這件事。
“對啊,也就是當今已經去世的帝后娘娘。” 南宮婉兒說到此處,露出有些傷心的神色,讓一旁看著的炎冥有些心疼。
“南宮羽菲?南宮婉兒?”炎冥聽完後囔囔自語,隨即大驚道,“你們?”
“帝后娘娘是我的姑姑,也就是我父親的親妹妹。”南宮婉兒幽怨的嘆了口氣。
“難怪那吉公子不敢亂來。”明白其中的緣由後,炎冥此時恍然大悟。
“哎,炎公子有所不知。”南宮婉兒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反而一臉的愁容,“帝后娘娘畢竟已經仙逝了,這幾年她的威望還在,所以還無人敢動天香樓,可是帝王雪龍淵只在意帝后娘娘,不會在意天香樓,這幾年他還會想著我們,若是再過個幾年,怕是在他的心中也就只會記得帝后娘娘,這天香樓遲早是要忘了的,到那時,天香樓這幾年所樹立的強敵,會瘋狂的反彈。”
南宮婉兒接著用手枕著腦袋,繼續說道:“我父親讓我從東域回來,其實也是為了想讓我在帝都找個有權勢的人聯姻,可惜我這薄弱的女子,找個不愛的人嫁了,遺憾終身啊。”
炎冥看著南宮婉兒無助的樣子,很是心疼,再想著她今後與不愛的人過一生,頓時頭腦一熱,站起身,拍著胸脯說道:“婉兒你放心,今後若有人敢動天香樓,我定會站出來保護它的。”
看著炎冥的樣子,南宮婉兒點頭說道:“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