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前
前往封羽城的一條古道上,一人,一馬。
此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稜有角的臉俊美妖異。一頭飄逸的紅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白衣紅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
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眼睛裡閃動著一千種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畫,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他只是隨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覺得就算是天使,也絕對不會比他更美。這種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態,竟是已不能用言詞來形容。
此人若是女子,定會讓無數男子鍾情,可惜卻是一男子。
他騎在馬上,馬的左側放著一個劍匣,而他的白袍上纏著一個腰帶,若是細看,能發現這腰帶原來是一柄軟劍纏在身上的,讓人誤以為是腰帶。
“嘀嗒、嘀嗒。”此人沒有騎著馬賓士,而是慢慢悠悠的朝前走著,似乎邊走邊看周圍的風景。
不遠處,古道的盡頭站著10幾個劫匪,看見騎馬向他們走來的白衣紅髮那人,頓時眼睛都直了。
一個約莫是頭領的劫匪,站在了這群人的最前面,提著手上的彎刀,指著前面,道:“小娘子,你這是要去哪啊?來陪哥哥們樂呵樂呵吧。”
“哈哈哈哈哈”這頭領身後的劫匪都大笑了起來。
“今晚有這麼美的妞陪伴,我們可知足了。”
騎在馬上的那人看見眼前的劫匪,又聽見他們稱呼他為“小娘子。”
這群可惡的劫匪居然把他當成女人了!
雖然他自己長得俊美妖異,但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女人,他不是偽娘!!!
此人冷冷的看著這群劫匪,問道:“你們是在說我?”
這群劫匪一聽此人說話,頓時傻眼了:“原來是個男的?”
劫匪頭罵了句:“MD,你沒事裝什麼偽娘啊?害我們白高興一場。”
騎在馬上的白衣紅髮男子臉色瞬間垮了下來,緩緩的抽出纏在腰上的軟劍,翻身下馬,拿出手絹輕輕的擦拭著軟劍,“你們可以去死了。”
說完,提劍朝著那首領而去,身影快如輕燕,而那劫匪頭領忙於架招,奈何此人速度太快了,快的劫匪頭只能勉強的提刀一架。
卻見此人劍鋒一變,由刺變成了從下往上,挽了個花兒,一劍抹了這劫匪頭領的脖子。
“南柯一夢。”在這首領倒下去的剎那,說了一句,“你是器聖的兒子,一劍封喉段浩飛?”
看著眼前的土匪首領緩緩倒下去,段浩飛用手絹擦拭著軟劍上的鮮血,淡淡的說道:“有點見識,居然識得我手中的軟劍。”
‘南柯一夢’正是段浩飛手中軟劍的名字,同時也是器聖段秋海平生鍛造出的最得意的兵器之一。
其餘的劫匪見他們的老大都掛了,又聽聞此人是‘一劍封喉段浩飛’,頓時如鳥獸散,朝著四面八方逃去。
擦拭完手中的軟劍,段浩飛重新將它纏繞在腰上,鄙視的看了眼這群劫匪:“哼,一群廢物!”
說完騎著馬繼續朝著封羽城而去。
封羽城 知滿樓
當夜雨寒從知滿樓出來已經是下午,他此刻腦中還在想著他看到的冊子的內容。
“哇,此人好美啊。”夜雨寒走在街上,忽然聽見身旁有一行人發出了議論聲。
隨即他側頭一看,見一行人男子正看著他後面的街道上。
“什麼美?明明是個男的,多英俊啊。”與這名行人男子一起的女子辯駁著他的話。
夜雨寒頓時好奇,轉頭一看,只見一人牽著馬,慢慢悠悠的走在他前面不遠處的街道上,白衣紅髮,俊美妖異。
若夜雨寒的俊是俊秀,那麼此人的俊則是俊美,像個女子般,但夜雨寒知道此人定是個男子,因為從他的穿著打扮和氣勢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