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晉城卻認為,他今晚絕不會放任自己離開這。
今晚的他,不死也殘。
他眸光掃過那些合同,仿若再次被重新整理了下限一般。
但,好似已經習慣這些了,並不覺得意外。
“鬆綁。”
“鬆開他一隻手!”
“是,家主。”
厲晉城一隻手被解綁了,另一隻手還被和身體綁在一起動彈不得。
刀疤男遞給了他一根黑色的水性筆。
厲晉城卻直接扔了,站在那閉上眼睛道:“動手吧。”
厲鴻微微眯了眯眼道:“你這是死也不願意籤?”
“你不配得到我外公家的東西!”
“配不配還真不是你說了算!厲晉城,我用陸小晚拿捏你一次,也還能拿捏第二次!簽字!否則,我立刻派人去陸家!”
“厲鴻,你到底還是不是個人!”
“是不是並不重要,簽字吧!”
“是不是我一無所有了,你才徹底願意放過她!”
“不錯!若不是為了對付你,我何必去動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呢?”
“好,我籤!”
筆到手後,彷彿成為了他手中的利器一般。
霎時間,漆黑的夜色下,響起一聲淒厲的吼叫聲。
刀疤男的眼睛,被戳瞎了一隻,鮮血林地的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
厲鴻的保鏢們,都被這一幕給驚愣神了。
少爺居然敢反抗了……
厲鴻氣得大吼道:“厲晉城!來人,擒住他!”
厲晉城雙眸赤紅看著朝著自己包抄過來的保鏢們,他手握那根黑色的黑色的水心筆,彷彿化作地獄裡的惡鬼一般死死的盯著厲鴻的方向。
厲鴻甚至被他那個眼神給驚得猛地後退了兩步。
彷彿下一刻,這狼崽子就會撲上來將他給撕裂一般。
他頭皮有些發麻的怒吼道:“還不快擒拿住他!厲晉城,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就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