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祝妍姑娘小時候天天需要換洗床單,經常半夜醒來嗷嗷大哭,世子被吵的沒辦法了,小小年紀就學會了麻熘的換尿布。”
“我聽說,從小經常尿床,長大後有復發的可能。”
親眼目睹這一幕的小若,心滿意足的離開,果然只要別人比她更鬱悶,那她就能變得快樂了。
蘇夜每每看到小若這個模樣,都會想自己的反派氣運影響的是不是挺嚴重的,小若都有一種朝著反派身邊女炮灰的方向發展的模樣。
短短几個月時間,小若從一開始的隨遇而安,到現在開始有自己的小圈子,都學會排除隱患了。
和注重於“宮鬥”的小若不同,秋月姑娘最近可是鉚足了勁,定要表示自己不是花瓶,除了填空題外一無是處。
她這些天一直致力於聯絡她曾經的小姐妹們,摸頭了虞幼的習性,秋月知道虞幼一般不會主動聯絡她的這群姐妹,只會派發任務後等待好訊息的傳來,再敷衍幾句。
她以前怎麼就喜歡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誇她幾句把她清白都誇沒了,這不鬧心嘛。
安照虞幼的打算,她是用來釣梁青山的,那麼她的姐妹們應該和她一樣,致力於洗腦一批青年才俊,修行天才之類的。
白馬書院的七怪八子,很顯然就是屬於這種人,指不定已經有人成了這七怪八子的枕邊人。
蘇夜不止一次看到秋月對著傳音玉符抓狂,見到秋月以一副恨嫁的語氣詢問有沒有白馬書院的才子的訊息。
這不,沒等蘇夜離開王府,秋月就攔住了他的去路,神色疲憊的道:“白馬七怪八子中的三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順帶一提,這三個人都跟太上樓扯上了關係,我的建議是挖個坑,儘早把他們埋了。”
秋月屬於那種極端人士,要麼極端的想和虞幼貼貼,要麼就是把虞幼的好事給徹底攪黃,或許這就是愛之切,恨之根。
然後蘇夜去找王妃把婚書的事又得往後面擱,以前他還覺得劉汐是不同意的,都不需要他出手,劉汐自然會拒絕,可沒想到她目前是個傲嬌,只能自己出馬了。
然後秋月拉著蘇夜分析三位白馬才子的資訊。
第一位是個女子,名叫有容,不知道大不大,家裡是江南富商。
第二位名叫江飲溪,是個總喜歡剃光頭髮的禿子,一點不像書生。
看到第三個人時蘇夜氣的想問候白仁祖宗十八代,第三個人名叫蘇山,是他家的遠親,五百年前一個祖宗的那種。
“世子,現在可以著手調查這三人,要是這三人有什麼不好的秘密,那麼就可以讓他們牢底坐穿,還比試個屁。”秋月冷聲說著,折騰黑化的模樣。
黑是確實黑了,兩個熊貓眼,聽小花說,秋月三天沒合過眼了。
秋月當場展示了一番造偽證,套話,以及暗殺的方法。
都說了洗白弱三分,黑化強十倍,此時的秋月算的上一個頂倆。
蘇夜收好三人的資訊,你交給阿福去核查,準確無誤後,把詳情彙報給他。
“世子就走了?”
“不多坐會?姑娘好幾天沒閤眼了,需要放鬆一下緊繃的心。”
“比如說片刻的歡愉。”
蘇夜:瞧不起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