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回到克魯斯幾人所在的地方時,卻發現他們一臉懊惱地看著自己。
“怎麼了?”寒羽良問道。
“蘇婭……很抱歉,那個黑袍法師跑掉了。”克魯斯有點自責,他覺得是因為自己被神秘女子抓住所以才導致黑袍法師趁機逃跑了的。
寒羽良環顧四周,果然,剛剛那個黑袍法師現在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但他當然沒有責怪克魯斯,雖說他的傷口很快就在羅麗雅的治療魔法下消失不見,但好歹也是受了重傷。更何況這一切也不是克魯斯的錯,神秘女子實力太過強悍,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承受的。
“算了。”寒羽良說道。
“你真的不怪我嗎?”克魯斯依舊膽戰心驚。
“當然不了,對方太過強大,沒有出現人員傷亡就已經是萬幸了,至於那個黑袍法師,即使跑了也得好久以後才能出來害人了。”寒羽良扯出一個笑容,從身後取出那個繳獲的白水晶。
“確實,我曾經聽說過關於亡靈法師的事,他們的實力提升全部都是靠水晶球的吸收儲存,這裡面應該裝的都是亡靈的靈氣吧。”傑克用手摸了摸水晶球道“失去這顆水晶球,我可以想象到她那張老臉上悲痛扭曲的表情,呵呵。”
“哎,明明說要帶你吃上一頓美味,卻沒想到遇上了這些。”克魯斯耷拉下了腦袋對著寒羽良。
“行了,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蘇婭都說了不介意,就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琳娜又道,“再說了,你為什麼不跟我道歉啊,要不是因為你,我才不會從樹枝上摔下來。”
說完,她又看了一眼傑都,“喂,我說你啊,包紮就包紮,幹嘛動手動腳的。”
傑都嘿嘿一笑,氣的琳娜臉都漲紅了。
面對琳娜的指責,克魯斯卻沒什麼感覺,他擺了擺手,“出門在外受點傷怎麼了?”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痛的哭天喊地,要死不活的,遇上這貨大家也只能哈哈大笑,最終驅散了一路上遇上的怒火,繼續向帝都進發。
慶勝日的活動有許多,其中便包括羅麗雅和克魯斯的父親各自所舉辦的一場晚宴。
而蘇婭暫時留在了羅麗雅的家裡,讓人頭疼的是克魯斯時不時會來騷擾她,這讓他感到非常的困繞,無奈克魯斯的死纏爛打,在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之下,答應了他參加他父親埃裡克森公爵舉辦的宴會。
按照羅麗雅的話,晚宴必去、禮服特定,作為一名優雅的淑女,晚禮服是必不可少的。因此,回到家興奮地她便拉著琳娜和寒羽良一起在帝都裡閒逛了起來,克魯斯和傑都這兩個牛皮糖自然也是當仁不讓地跟了上來,美名其曰的保護她們。
寒羽良作為一個男人,對於逛街這種女孩們喜聞樂見的事情當然是……完全沒有任何興趣的。但是羅麗雅都邀請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陣。可當在商鋪裡看見那些琳琅滿目的晚禮服時,寒羽良卻是徹底的傻了。
一般來講……正常的普通點的裙子寒羽良還是會挑選的,可他卻重來沒試過晚禮服啊,這東西可怎麼穿呢?
事實證明,這些事情完全不用寒羽良操心,羅麗雅熱情滿滿地直接幫她選好了好幾套禮裙,克魯斯也在一旁用他的審美觀為寒羽良挑選著,一天下來,寒羽良唯一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換裙子,換裙子,還是換裙子。
最後他覺得自己都麻木了。
“蘇婭,這件適合你啊!”羅麗雅看著寒羽良道,“真是太美了!”
寒羽良心裡吐槽:上上件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