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一道魔法神箭精準的將木製的箭擊潰,不過箭頭任然強勢穿透了羅麗雅的大腿,寒羽良趕忙上前扶起她,簡單的包紮後,就讓三個矮人負責照顧她,自己則迅速的為大家加持上護體石膚。
寒羽良讓羅麗雅恢復些魔法能量,既然大家都踏進了這個火坑,那麼就不會再留什麼餘力,拼勁全力才有機會逃生。
六隻人馬掠奪者匯合後,有了些交流,由那隻受傷的人馬回去報信。五隻人馬擋在前面,蘭斯他們也只能眼睜睜望著那隻受傷的人馬跑走,且戰且退這是現在唯一的出路。
受傷的人馬消失在人們視野後,它們行動了,三隻人馬率先衝向蘭斯他們,另外兩隻同時也放出了手中的箭,而箭的去向全部都是寒羽良,它們目標很明確,就是這個傢伙,他有著讓它們不寒而慄的感覺,一種討厭的感覺。
就在兩隻箭射出的同時寒羽良兩手的魔法神箭丟了出去,轟的巨響聲驚動了整個翡翠林,人馬射手丟下長弓拔出利劍衝向寒羽良,這些久經殺戮的戰士可以機動的變動戰術令敵人防不勝防。
琳娜看著兩隻人馬都衝向那邊的年輕人,出於好心趕緊上前去阻擋一隻人馬,可她哪裡擋得下黃階中級人馬的衝擊,硬生生的被衝飛出去撞在了身後的樹幹上,蘭斯他們現在也只有看著琳娜被撞飛而無力援手。
艾拉見狀趕緊為琳娜施加上一道急救術,但估計琳娜的胸骨已經斷裂,光靠急救術根本不能恢復,只有靠在樹幹旁喘息著無力起身。
這種危機情況下寒羽良已經做好了不在保留實力的打算,反正他們現在也認不出自己來,他雙手再次聚集起魔法神箭,等待兩隻人馬靠近時發射,近距離強力的衝擊波使得寒羽良撞在了身後的大樹上,吐出兩口淤血的他正準備為自己補上急救術,那知道羅麗雅已經出手了,雖然效果不如自己的好,但起碼內臟不在翻騰了。
看來這位貴族大小姐的意志還比較堅強,在這種危難時刻並沒有被嚇傻。
寒羽良不想與她有什麼交集,免得暴露身份,只是勉強對她示意謝意,而後起身就是一道烈焰之門丟在了兩隻人馬的腳下,艾拉和羅麗雅驚訝之餘才發現這兩隻人馬已經先中了流沙陷阱而無法動彈了,竟而吃驚道“居然是烈火魔牆?你是橙階魔法師?”兩人不約而同的問道,不過問後又覺得很傻,能來到翡翠林的大多數不都是黃階段以上的嘛,哪像他們。
寒羽良並沒有理會她們倆的疑問,而是趕忙去幫助蘭斯他們,羅麗雅也很快恢復過來,替腰部受傷的庫利施加了治療術(通用魔法的一種,能起到簡單的治療作用),只有艾拉陷入了沉思。
蘭斯他們與人馬混戰在一起,寒羽良的魔法神箭都很難出手,即使出手估計用處也不大,黃階中級實力的它們,身上還穿著厚重的盔甲可以抵禦大部分傷害,魔法神箭頂多只是讓人馬退後幾步而已。
這樣的局面一直僵持著,蘭斯四人疲於招架毫無還手的餘地,好在有寒羽良的熔岩鎧甲抵擋傷害,要不然他們早就倒下了。
無賴之下蘭斯只有使出戰技氣勁,全力一擊下蘭斯癱軟在地,絕望的看著那邊被氣勁擊退的人馬掠奪者,三隻人馬用利劍御下了氣勁,居然毫髮無損的站著,蘭斯看到這裡,滿眼都是不甘,只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可就在這時那些人馬腳下突然燃起了一道火牆,在火海里咆哮掙扎的它們慢慢的終於倒下了。解決完後,寒羽良趕忙將蘭斯扶到羅麗雅這邊,蘭斯示意正要為自己施放治療術的羅麗雅不用了,自己已經沒有了戰力留著給其他人為好。
寒羽良用大地感知發現剛才逃跑的那隻人馬方向有一大群生命體正快速的向這裡移動,向蘭斯說明了一下後,決定讓矮人們先將蘭斯、琳娜和羅麗雅帶出翡翠林,蘭斯是堅決反對的,騎士精神不允許他這樣做,寒羽良則說道“你們現在一個躺在地上不能動,另外一個魔法能量不多了和廢人沒兩樣,你自己呢,還能再戰鬥嘛?現在你們留下來只會拖累大家,分開走逃生的機會起碼多點。”
聽完寒羽良的話,蘭斯垂下頭也不在反對,帶著一行人向哨崗逃亡了。
傑克、圖都和庫利苦苦支撐到現在已經到達極限,突然放鬆下來以後全部都癱軟在地,寒羽良坐下喝了兩口魔法藥水調息一下,艾拉則為他們釋放治癒之光儘快恢復體力。
過了半天他們才回過氣,只見庫利揹著傑克來到寒羽良旁邊,“走吧。”庫利總是這樣話少,說也就簡單幾個字,讓人感覺嚴肅可怕,所以大家基本沒和他說什麼話。
“他還好吧,好像受傷不輕。”寒羽良擔心的問道。
“沒什麼事,就是有點累而已。”庫利答道。
“後面的追兵要來了,我們趕緊上路吧。”寒羽良鬆口氣,趕緊將後有追兵和蘭斯他們先行撤退的事告訴了庫利。
“圖都,你能幫我照顧傑克嗎?”庫利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圖都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想法,這個悶瓜居然想去送死拖延時間,好讓大家逃,這個貴族小子倒還真有骨氣。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下就都留下。”圖都說完後都有點佩服自己了,居然有勇氣說出這種話來。
“隨你吧。”說著揹著傑克朝另一條路走了,寒羽良無語的望著這個背影,趕忙跟了上去。
在最前面開路的圖都許久後他才忍不住問道“你說那些人馬是追我們還是追蘭斯他們呢?”
在隊伍最後的庫利不假思索的答道“我們。”
“你怎麼這麼肯定啊?”寒羽良疑惑的問道,心想你難道還為他們做記號不成。
“把我放下來,你們快走吧。”傑克掙脫下來躺在地上,這時寒羽良才發現庫利的後背已經猩紅一片,不時還在往下滴血。
寒羽良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這麼肯定的說是追他們了,這麼明顯的血痕就是最好的路標。
“別說了,你先休息一下。”庫利安撫好傑克,脫下上衣為他重新包紮了下。
艾拉用盡最後的魔法能量為傑克治療了一次後,也癱軟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說道“怎麼辦,他的傷口太深,我根本無法封住。”
“看看追兵離我們還有多遠。”庫利轉頭對寒羽良說道。
“不到兩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