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長老。”
段軍羽很快趕了過來，躬身行禮。
牛長老點了點頭，隨手一指安甜幾人，淡淡問道：“他們幾個人的資質，是你測試的？”
“是。”段軍羽一進來就看到了雲陽幾人。
不過他並未多想。
以前也經常有長老抽查新人資質。
“他們幾人資質如何？”牛長老問道。
“一般。”其實在段軍羽心中，幾人資質簡直堪稱廢柴。
但當著長老的面，他的用詞很客氣。
幾個長老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雲陽的資質光柱，高度達到三尺，連他們都覺驚豔。
到段軍羽這裡，卻只得‘一般’二字。
安甜之前控訴的罪狀，幾乎可以認定了。
牛長老看他一眼：“你確定，你測試的結果準確，沒有什麼問題？”
他想給段軍羽一個機會。
主動認錯，多少能減輕責罰。
段軍羽心中微微一跳，不由瞥了雲陽一眼。
不過，他剛才話已經說出去了，此時周圍這麼多人看著，他實在是拉不下臉來認錯。
最重要的是，他斷定，雲陽的資質就算比其他人強，光柱至多也就一尺多，高不到哪裡去。
這種情況下，他說個‘一般’，也不算冤枉雲陽。
當即便點了點頭，說道：“弟子檢測新學員，都是盡心盡力，絕不會出什麼問題。”
八個長老的神情，瞬間變的極其失望。
檢測出了問題，只能說段軍羽是翫忽職守、沒有盡到應盡的責任。
可現在他們已經點出問題，他仍舊死不悔改，滿口謊話，這就是人品問題了。
牛長老眼中浮現一抹怒意，一聲厲喝：“段軍羽，你可知罪！”
段軍羽身子一顫，臉色有些難看道：“弟子不知，還請長老明示。”
“哎……”
聽到這句，幾位長老更加的失望了。
都是不由的搖頭嘆息。
段軍羽連最後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