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巴偷偷的看鐘家兄弟脖子上的傷口,說,那是被鬼面具侵入的吧?這樣都能活下來,不錯了。
張無忍跑出去買探照燈,我們卻在牧場周圍建造了一圈柵欄,忙完後格爾巴就說,無麵人能吸引孤魂野鬼,咱們準備探照燈除了要壓制無麵人外,最主要的就是驅散那些它帶來的孤魂野鬼。
還有,無麵人的本體其實就是一張人皮面具。用你們運送的東西來吸引它,我帶著剝皮刀來搞定它,你們只需要攔住那些陰魂小鬼就行。話說,你們運送的東西是什麼?
我說看了張無忍一眼,決定還是實話實說,畢竟他要拿著剝皮刀跟無麵人拼命,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也好做出應變。
於是我說,車裡裝的是冰川雪屍。
格爾巴聽到冰川雪屍四個字的時候,我明顯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然後他若無其事的說,原來是冰川雪屍,難怪能吸引無臉人。估摸著它只是想要冰川雪屍的那張臉吧?
行了,就這麼定了,車鑰匙給我,無臉人如果敢來,分分鐘教他做人。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依維柯的車鑰匙給了他。但是張無忍忽然說,剝皮刀呢?是不是拿出來讓我們看看?
格爾巴滿不在乎的進了小木屋,從床底下翻箱倒櫃,拿出了一個破舊的盒子。開啟盒子後,裡面躺著一柄連鞘短刀。
在看到那柄短刀的時候,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手裡的妖刀鎮鬼正在發熱,估計是這柄剝皮刀引起了妖刀鎮鬼的共鳴。從這一點上來看,這柄剝皮刀應該是貨真價實的。
格爾巴倒也大方,直接把剝皮刀扔給張無忍,說,就是這東西!刀刃上的咒文別亂看,沒點定力的人很容易看花眼。
我們對這柄大名鼎鼎的剝皮刀十分好奇,紛紛圍上來觀看。這東西只有半尺多長,刀鞘是木質的,上面的紅漆早已經脫落了,露出油光閃亮的木頭。看得出來,這柄刀肯定經常被人把玩,所以才會呈現這種油光閃亮的狀態。
張無忍抓住刀柄,輕輕的抽了出來,我們這才發現這柄刀原來是赤紅色的,也不知道是當初的隕鐵就是赤紅色,還是因為剝皮刀吸多了人血,變成的這種模樣。
我們都注意到了刀刃上的咒文,那些咒文不同於佛門的經文,也跟道門的符文大不相同,更像是一些到處亂爬的螞蟻。跟傳聞中一樣,咒文的兩側不一樣,一側細密小如螞蟻,另一側卻只有三個粗筆咒文,筆畫又黑又粗,像是毛筆寫的一樣。
我們對刀身上的材質並不感興趣,就算是隕鐵,也不過是物質的一種,最多也就分陰陽兩種屬性。所以我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咒文上面。
那三個又粗又黑的咒文也就罷了,一目瞭然,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那些細密的猶如螞蟻一樣的咒文,卻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力。
因為我發現那些細密的螞蟻一樣的咒文,竟然在緩緩的流動。
我定了定神,心說難不成這東西跟鬼文一樣,能自我組合?可是定睛一看,那些咒文卻一點都沒有變化,似乎我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覺。
抓在手中的妖刀鎮鬼越來越熱了,幾乎到了燙手的地步。我說,邪了門了,這剝皮刀還真不簡單。
結果剛說完,我就看到格爾巴站在旁邊似笑非笑,臉上帶著極其古怪的笑容。
我立刻打了個激靈,心說,這老傢伙是不是又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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