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猥瑣男人笑嘻嘻地蹲在地上,要豎起棍子去捅,蛇女身體微微發抖,只得閉上雙眸,滿是絕望與悲憤。
“那是在幹什麼!?”
偏偏這時,李小東領著幾人匆匆來到刑場,正好看見臺子上有個猥瑣的男人,竟然對綁起來的女囚做如此卑劣的勾當,當下想也不想,腳尖一挑,一塊鵝卵石到了手裡,嗖地扔去,那人啊一聲慘叫,棍鞭掉在臺上,他也一屁鼓坐在臺子上,緊緊地捂住右手,哎呦呦的慘哼。
他的右手疼得發抖,手背一片紫青。
“真他媽無恥,給老子滾下來!”李小東罵道。
那人怔了怔,看見了李小東被黎連長几個軍官陪著,不知道這個小年輕,是哪裡冒出來的一位人物。
蛇女也很詫異,目光打量著李小東,很不相信,還有人會出手幫她。
“黎連長,這就是你的刑場?”
李小東轉頭,語帶譏諷地道:“一群刁民爬到臺上胡鬧,我怎麼覺得,還不如亂糟糟的菜市場?”
黎連長臉上掛不住了,指向那一排端槍警戒計程車兵,喝令地道:“過來幾個人,把這群人全部圍起來!”
那一排本來端槍指著變異難民的如臨大敵一般計程車兵,聽到命令後,猶豫了一小會,馬上分出幾個士兵,掉轉槍口,指準了一群在刑臺上胡鬧的本地居民。
剩下計程車兵更加警惕,把槍支端得穩穩當當,一動也不敢動,瞄準聚集的變異難民,生怕生出變故。
而哨樓上的哨兵也緊張起來,卡啦的拉動槍栓,伏低身體,用機槍對準了難民。
“黎連長,他是哪來的王八蛋?你怎麼聽他的!?你們不對付變異的妖怪,怎麼反而對付我們的人!?”
眼看一夥當兵的把運輸隊的十幾個人圍了起來,那領頭的禿頂壯漢很是憤怒,指著李小東罵道。
“他是誰?一個普通老百姓,敢對你一個連長叫叫喊喊?”李小東很不理解,看向黎連長道。
黎連長尷尬地道:“他是吳鎮長的兒子,名叫吳三全,這段期間河道封鎖,我們連隊的糧食供應,還有很多事宜,都需要吳鎮長的支援。”
李小東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那叫吳三全的禿頂男繼續指著他,氣焰囂張地罵道:“小王八蛋,哪冒出來的!?敢在老子的地頭上撒野,你是不是找死?”
李小東淡淡地一擺手:“全部抓起來,打一頓。”
黎連長一時為難:“這……”
李小東乜著他道:“嗯?”
黎連長沒辦法了,朗聲說道,“聽我的命令,全部抓起來!當著王室專員的面,每人二十鞭!”
“什麼?王室專員?”
吳三全以及一夥土著刁民,聽到這個名銜,一下子變得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全都盯著李小東。
他們並不理解專員是個什麼大官,但對於“王室”兩個字,那還是懂的。很多年前就一個王室成員因為船隻故障而滯留此地,他們對此記憶猶新,當時附近的所有大小官員、乃至幾百裡之外的市府官員、乃至前方邊境的所有軍方要員,全都連夜趕來這座不大的集鎮,為的就是陪同王室要成員住上一天。
黎連長只是一個看押變異難民的小小中尉,比鎮長的級別都要低了許多,吳三全這夥人可以不把黎連長放在眼裡,但是對於來自王室的要員,他們還是非常清楚,這就是他們祖宗的祖宗。
一夥當兵的也沒再客氣,上前就是一頓槍托亂砸,砸得吳三全一夥哎呦呦的哭爹喊娘,全部跪在了李小東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