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李米娜的抗議,李小東不由得有些汗顏。
一直在這邊審問崔教授兩人,李小東幾乎就快忘了,那邊還有一個嬌滴滴的李米娜女神,正孤零零地反綁在大樹上,還在那裡受苦。
“好了,你們表現的很好,該問的我都已經問了。我走了,你們自己保重。”李小東轉身就走。
“喂、喂!李先生,你不能就這麼走啊,你答應過的,你會放了我們,你要給我們鬆綁啊!”看到他要走,白大褂助手和崔教授立即著急了起來。
如果李小東就這麼走了,而他們兩依然綁在樹上,在這四處都有野獸出沒的原始叢林,可以料想,他們兩絕對活不過今晚。
李小東轉回身,攤攤手道:“我只答應過我們之間會有一個比較和平的結局,可沒有答應過給你們鬆綁啊,我既沒有打你們,也沒有殺了你們,已經夠和平了,你們還想要我怎樣?”
崔教授頓時氣得半死,說道:“李小東!你是個虛偽的小人!你把我們綁在這裡,與殺了我們有什麼區別!?”
李小東好笑地說道:“怎麼叫做沒有區別?我沒有殺了你們,而只是把你們綁在這顆樹上,至少給了你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只要你們弄斷繩索,就可以自由地在叢林裡逃亡,這麼寶貴的機會,難道你們不想要嗎?”
助手急忙說道:“可是李先生,我們都被你綁在了樹上,怎麼可以弄斷繩索?”
李小東偏頭想了想,說道:“對呀,這一點我倒是沒想過啊,你們的雙手全被綁了,好像弄不斷繩索啊。”頓一下,又笑著說道:“不用著急,我幫你們想點辦法,我給你們弄一把刀,方便你們自救。”
他上前在白大褂助手的褲兜裡摸索了一陣,摸出了一竄鑰匙,他看了看鑰匙竄上,還扣著一把指甲剪,於是他晃了晃這把指甲剪子,微笑地道:“別說我對你們不好,這把指甲刀,就是你們弄斷繩索的最佳利器,能不能自救,就看你們能不能用好這把刀了。”
“再見。”他把指甲刀丟在他們腳下,然後轉身走了。
尼瑪這也叫刀?
而且還只是扔在腳底下?
白大褂助手瞧了瞧腳底下的指甲刀,就快哭了,“李先生,李先生!你不要走啊!求求你,一把指甲刀,我們做不到啊!”
“多想辦法,努力一點,我對你有信心,一定能做到的……”李小東丟下一句話,頭也沒回地走遠。
崔教授氣得臉色發白,罵道:“李小東!你無恥,你卑鄙,你是個虛偽的小人!”
助手有點著急了,趕緊勸道:“別罵了、別罵了,如果激怒了他,說不定連指甲刀都被他拿走,那我們就死定了!崔教授,你冷靜一點,指甲刀就指甲刀吧,靠我們自己了。”
崔教授還想痛罵幾句,但考慮到助手說得很有道理,如果把那個虛偽的傢伙激怒,說不定真的會把唯一的指甲刀拿走,那就真的是喊天天不靈、喊地地不應了。
於是,他恨恨地閉上了嘴,開始跟助手商量辦法,怎麼利用腳底下這把“刀”,弄斷綁在身上的繩索。
……
這邊廂,李小東已經來到李米娜的跟前,他慢慢地停下腳步,眼光打量起了李米娜。
李米娜反綁在樹上,顯得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她的外衣被崔教授他們撕破了,破破爛爛地往兩邊敞開,露出了雪白曼妙的軀體,以及一雙非常飽滿的紫色罩杯,看起來香豔無比,足以誘惑所有男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