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和瞎姐聊天,“你別鬧,現在不洗你等什麼時候洗?一塊兒洗了明天就幹了。”
可瞎姐還是在堅持,“那不一樣!”滿臉通紅,甚至身上都在發紅,面板也在發紅。
絕對不一樣!
她可以也願意和大叔睡在一起,但絕對不允許大叔幫她洗內衣,尤其還是大姨媽來沾染的內衣。
這樣,她會覺得自己的身為人的底線都會被大叔拿捏住。
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揮舞手掌,“大叔你放下,我自己能洗,我真的能洗!”
“要不然就放在那裡,等我身體好了,我可以自己洗,一星期…不,五天,五天就可以!”
】
三天也行!
大叔,你真的不要給我洗呀!
吼得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為馬禹東讓他她了什麼違揹人性的壞事呢。
可是她這般撕心裂肺的吼叫,也沒有改變馬禹東的決定,他認真對瞎姐說:“那不行,你現在身體不好,這些就交給我吧,以後我也可以幫忙。”
不過他倒也是折中了一下,他認為可能是瞎姐不願意讓自己的貼身衣物被其他人看見,“我就在廁所裡洗,這樣直接晾廁所裡,別人看不見。”
瞎姐又感動又想怒,她說的是這個意思嗎?
可惜那邊水聲已經響起。
瞎姐無神的仰在椅子上,完了完了,她現在已經不配為人了……
該怎麼辦好?
劉母在這個角度,並看不見內衣的上面的血漬,不過看起來還真像劉爸說的那樣。
劉母心裡嘆了口氣,呼喚女兒的名字,“師師,這裡,媽在跟你影片呢。”
“媽?”
幾人都壓低了聲音,避免被衛生間裡的馬禹東聽見。
瞎姐望著劉母,心裡莫名的委屈,大叔實在是太壞了。竟然隨意地在她身為人的基礎底線上來回摩擦。
她急需留母親的安慰,“媽,我想你了。”
劉爸時刻不忘女兒遠離那混小子,“想我們了就回來呀,回來過元宵,我去機場接你。”
瞎姐卻搖頭,她還不能離開呀,至少現在絕對不可以!
紅姐馬上就回來了,她這時走……啥意思?躲著紅姐嗎?那以後還過不過了?
她這話還不能說出來,要不然傷了劉爸的心,只好道:“我在這裡過得很好,大叔對我也很好。你們剛才都看見了,這不讓我做,那不讓我做的。”
那是!
竟然連那種東西都可以幫忙洗出來。
身為女性。
劉母單從女性這方面來講,馬禹東絕對是一個男人。
但是從母親這個角度講,她對馬禹東的認知很複雜很複雜。
劉母深知女兒現在需要什麼,沒有在他兩個事情上多講,而是講這幾天在她小姨家的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