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戰役(二)

接到命令後,清軍和俄軍交替掩護著撤出了陣地,一面繼續還擊,一面南撤。共和軍在劉偉晨的指揮下,以裝甲兵第一團為攻擊箭頭,在後面緊追不捨。清俄聯軍在九里山以北遇到了袁世凱派出的援兵,兩軍合兵一處,穩住陣腳,繼續抵抗,劉偉晨見敵軍援兵已至立即下令停止進攻。

部隊駐紮下來以後,狼狽不堪的張勳找到段祺瑞(袁世凱部下的一個都統)對他說:“段將軍,唐匪真是詭計多端,他們在雨夜發動進攻,而且火力兇猛,不懼死亡,打死一個又上來兩個。如果沒有督戰隊,運河防線恐怕早就崩潰了!”段祺瑞嘆了一口氣:“唉,張將軍你長期駐守徐州,沒和唐軍交過手,這些人不但詭計多端而且擁有怪異武器,在濟南的時候,他們就動用了一種可以飛在天上發射炸彈的武器,把我們炸得抱頭鼠竄,比你現在狼狽得多。”張勳一聽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段祺瑞見狀安慰道:“張將軍不要害怕,據我手下的探馬(偵察兵)報告,這次唐軍的帶隊主將不是唐峰,而且也沒發現那些會飛的武器。”張勳聽到這裡才放下心來,回到自己的營寨去休息。

就在段祺瑞和張勳談話的時候,在共和軍的大營裡劉偉晨和張功圓也在交談,原來張功圓接到安營紮寨的命令後十分不解,安頓好部隊之後,他就找到劉偉晨敬禮提問:“參謀長,我軍剛剛突破敵人的運河防線,正是乘勝追擊消滅敵人的的好時機,為何下令停止進攻?”劉偉晨回答:“張團長,我們面前的這座山叫九里山,是保衛徐州的重要屏障。在楚漢相爭之時,漢軍的大將韓信就在此擺下十面埋伏陣,大敗楚霸王項羽,此後在這裡也發生過多次戰鬥。現在我軍到此,必須謹慎行事。”張功圓回答:“是,屬下明白了。

第二天,清俄聯軍在徐州地區的最高統帥袁世凱和俄國援華軍總司令格羅傑科來到前線,接見了段祺瑞、張勳等聯軍的主要將領。在彙報戰況的時候,張勳說道:“袁大人,在前兩次的戰鬥中,我們發現唐軍不僅裝備精良而且詭計多端,他們竟然在雨夜發動進攻打得我們措手不及。”張勳說完之後一個俄軍軍官站起來彙報:“張將軍說得對,敵人的確很狡猾,為了防備狙擊手,他們的軍官就再也不佩帶軍銜出現在陣地了,我們的狙擊手很難辨認出誰是軍官,更可怕的,他們一旦發現我們的的狙擊手就會用火炮(迫擊炮)射擊,我們的狙擊手再厲害也不是炮彈的對手。隨後又有幾個軍官要求發言,發言結束後,袁世凱對防禦計劃進行了幾處調整然後宣佈散會。

次日共和軍向段祺瑞部的陣地發動了新一輪的進攻,共和軍調集了大量的火炮轟擊清軍的陣地,一時間炮聲隆隆,硝煙瀰漫炸燬了清軍的很多工事。炮擊停止後,三百多名共和軍士兵擺出戰鬥隊形,他們有的開槍射擊,有的投擲手雷,有的匍匐前進,密切配合著,向著清軍陣地發動進攻。清軍在軍官指揮下,佔據有利地形,居高臨下開槍還擊,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拉鋸戰,中午時分共和軍組成敢死隊向清軍陣地發起決死衝鋒。一百名敢死隊員每人頭戴鋼盔手持一把壓滿子彈的***,身上帶了一百發子彈、四枚手雷和一把匕首。他們在嘹亮的衝鋒號聲中衝向清軍陣地。距離拉近後,***載彈量大、火力猛的優勢就顯現了出來,在兇猛的火力面前,清軍紛紛中槍倒地。在敢死隊員的帶動下戰士們士氣高漲,成功佔領了清軍的第一道戰壕。

段祺瑞發現這一情況後,對身邊的衛兵說:“發旗語,問一下張勳的陣地有沒有遭到進攻。”過了一會兒,衛兵向他報告說:“段將軍,張將軍的部隊沒有遭到進攻。”段祺瑞說道:“命令他帶兵過來支援。一定要奪回第一道戰壕。”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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