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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三人還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傷了輪迴的爐鼎……所以，你們兩個還是不要白費力氣，徒增傷亡了。”
驀然間，灰衣老者嘆了一口氣。
“若是我沒有猜錯……”
玄靈那清脆的聲音隨機響起：“你的真正想法，是想要將這鴻蒙生之界，變成一個巨大的祭壇，這祭壇中的一切，都是你的祭品吧。”
玄靈的聲音，迴盪在這蒼穹之城的每一個角落。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精彩。
鴻蒙生之界，是一個巨大的祭壇？
他們這些鴻蒙級的生靈，都是祭壇上的祭品？
所有人都傻眼了。
他們並不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這個灰衣老者，與傳聞中的那尊開闢出鴻蒙生之界中的絕世大能，又是異常的想像。
莫非，那個美的不似人形的少女，說的都是真的？
但是無論真假，現在的他們，都無法動彈。
“其實，我想知道……你做了那麼多的祭壇，煉製了那麼多的傀儡……又獻祭了那麼多的生靈，究竟是向誰獻祭？還是，獻祭給你自身？”
驀然間，林笑開口問道。
林笑也曾使用過一座祭壇。
獻祭之後，祭壇之上的力量，也灌入過林笑的身軀當中，提升著他的實力。
但是也有許多的力量，去了不知道什麼地方。
莫非是獻祭給這個老者了？
而那個祭壇之上，流傳的意念……以天地為祭壇，以聖人為祭品……
原本，林笑以為，所謂的聖人，便是鴻蒙世界中的聖人，煉化了鴻蒙紫氣的聖人。
雖然，煉化鴻蒙紫氣，那是達到鴻蒙級的一個捷徑……但是達到鴻蒙級之後，也依舊從鴻蒙初階開始。
但是現在，林笑明白了。
所謂的聖人，應該便是那些先天至聖了。
要以先天至聖為祭品？
那其中所爆發出來的力量，又該有多麼恐怖。
若是這個老者真的將那些力量統統的汲取到自己的身上，恐怕林笑唯有進入虛無，成為至高，才能夠將他制伏了。
……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這灰衣老者說出了盤古世界的古仙界時代中流傳的一句話。
很顯然，他也到過古仙界。
“既然你們倆不願意走，那麼我就將你們倆擒下，作為我的祭品了。”
灰衣老者並未回答林笑的問題。
他的身上，釋放出了一道道陰冷的氣息。
“他的實力又增強了。”
玄靈看著老者身上的氣息，忍不住皺眉說道。
“果然如此。”
聽到玄靈的這番話，林笑深吸一口氣，星空戰旗中，再度湧入了大量的鴻蒙力量，讓林笑的實力，又增強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