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帆走了過去,打量了一圈這足有三米高的鐵門,鐵門是由十厘米見方的方管焊接而成的,面顯得鏽跡斑斑,而裡面有一隻巨大插銷,面掛著一把黃銅鎖頭。
鎖頭的樣式張雲帆可沒見過,不過看分量應該有四五斤左右。
鎖頭也凝結著一層淡淡的綠色鏽斑,估計也是很長時間都沒有開啟過了。
順著鐵門的間隙,張雲帆能夠很清楚的看到裡面的院子。
最惹眼的,當屬那一棟看去可能有百年光景的三層歐式建築了。
它並不考究,反而顯得很普通,門窗似乎也有些腐朽,建築的正門有四扇門,門前有五六級臺階,臺階下面五六米遠,是一個乾涸的噴泉。
院子裡也滋生著一搓搓的高大雜草,張雲帆已經可以判斷,這院子已經荒廢有日子了。
很顯然,對方八成是弄了一個假的地址,不過確信了這件事,反而是讓張雲帆心裡更加疑惑。
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目的是什麼?他一定是有目的的,不然不會轉了這麼大的彎子,把自己引到這裡來。
因為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而且發給他那張照片,實際是在對張雲帆說,他已經知道張雲帆手裡有那玉佩了。
既然知道了這件事,那麼又不遠萬里的把張雲帆引來,到底是要幹什麼呢?
張雲帆自己顯然也給不出一個準確的答案。
張雲帆又猛的轉頭看了一眼裡面的建築,不由自主的把正面的二十幾個窗子都掃了一眼,他知道這種辦法仍舊無濟於事。
他又四處看了看周圍,這條路很安靜,即便是午,也很少有車會開到這裡來。
這附近幾乎都是這樣的建築和庭院,看得出來,這種建築在很久之前,屬於著異常富有的家庭。
但是整條街都如此蕭索,看來周圍的建築也是空的。
這條街很怪……
張雲帆帶著這樣的想法,轉頭離開了。
小雅看去意猶未盡,但張雲帆已經離開了,她也只能再次跟去。
這條路並不長,但卻只能走出去以後才能打到計程車。
道路兩邊的樹木看去也有了一些年代,幾乎都是兩個人才能抱的住的巨大樹幹。
“是這個人嗎?”在這座建築斜對面的一棟建築裡,兩個年白人正透過窗子望著已經離開的張雲帆的背影。
其一個人的頭髮金黃,臉的鬍子很重,像是馬桶刷一樣,他手裡端著一杯冒著些許熱氣的咖啡,一身合身得體的西裝,讓人不由得覺得他身散發著的紳士風度。
這人端詳著張雲帆,剛剛說話的人則是一個黑頭髮的年人,年紀四十左右,臉色蒼白,頭髮很長又背了過去。
這人的眼睛很大,五官精緻得像個女人,一身漆黑的燕尾服,讓他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金髮男人看實在是看不見張雲帆的背影了,端著咖啡坐會到了一旁的沙發。
他們身處二樓,張雲帆沒走出多遠,他的身影被道路兩旁巨大的樹木遮住了。
金髮男人扭頭看了一眼一旁的牆,那裡掛著一張油畫半身像,畫像裡面的男人同樣擁有著金黃色的頭髮,目光沉著的注視著遠方。
“你不相信?”金髮男人問那黑髮燕尾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