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並沒有收了他們的手機,已經到這個關頭上,他們該招供的都招供了,就算他們手中拿著手機,想要向外界求援也已無力迴天。
而給他們留著手機,他們就會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翻遍了通訊錄的每一個人,再怎麼託關係終究還是無法將自己從這囹圄中救出去。
“我們自身難保,哪還有能力救他?”任承業嘆了口氣,將手機扔到一旁,一臉的惆悵。
縱使他的眼底當中還帶著一絲的不甘心,可也沒有什麼別的法子了。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錢興生也無奈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主動者嘴唇,最終還是留下了一句。
“是啊,這次是真的完了。我們只能聽天由命了。”
他很後悔聽信了任承業的挑唆,若非如此,哪怕是損失點股份損失的錢也好給我待在這個鬼地方。
與此同時,副會長被帶上了防衛局的車。
他坐在後座上,雙手被銬住,心中充滿了絕望。
雖然他已經讓自己的手下心腹親信去聯絡了任承業錢興生,可他心裡面還是沒有底。
這兩個老狐狸本身就是和他只有利益勾連。
一旦觸及到了利益相關的事情影響到自身,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幫助自己脫身。
真正的做法肯定是把他給賣了,讓他自己去承擔這樣的後果。
一想到這裡,他更加絕望,眼神也失去了些許的光澤。
他不停地回想著自己的計劃,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天衣無縫,怎麼會突然敗露?
任承業與錢先生那邊要是顧及到他會供出了這兩個人,也許還會稍微想想辦法運轉一下看看能不能把它給救出來。
可要是絲毫沒有任何的動靜,那就只能說放棄他了,他雖然心裡有一點希望,但不多。
可正因如此,就讓他覺得自己暴露的有些奇怪,防衛局這麼信誓旦旦地抓住了他而言之鑿鑿說自己證據確鑿。
難不成這是中間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不然他們也不敢就這麼光明正大的把他從眾人的面前接走吧?
“難道……是任承業和錢興生出賣了我?”副會長突然想到了這一點,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了,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怒火。
但很快,他又冷靜下來,意識到現在發怒已經無濟於事。
現在想的已經不該是如何儲存錢興生任承業這兩個老狐狸,而是該如何把自己給救出去錢,他已經拿到了。總該有命花才是。
車子緩緩駛入防衛局的大門,副會長被帶進了審訊室。
同時他也通知了洛風,看看洛風會不會選擇跟他過來一起審問。
但洛風已經對副會長沒什麼興趣了,他們的幕後主使者,任承業錢興生都已經落網了,就算再怎麼追問,也無非查到他們兩個人這一層。
大隊長坐在他對面,冷冷地看著他。
“副會長,現在你可以好好交代了。你是怎麼和任承業、錢興生勾結,陷害洛風的?”
其實證據已經確鑿了,他們不審訊也沒關係,畢竟有任承業錢興生的口供,但如果副會長也招工了,那就是資訊更加明確。
副會長咬了咬牙,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清白的!”
大隊長冷笑一聲,從資料夾裡拿出一疊檔案,甩在桌上。
“這是任承業和錢興生的供詞,還有你們之間的轉賬記錄。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副會長看到那些檔案,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沒想到防衛局已經連這種東西都有了,這不是恰好說明了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自己和那兩個老狐狸之間的勾當。
防衛局這麼容易拿到原始檔案,看來跟他所猜想的沒錯。
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了。
“我……我交代。”他終於低下了頭,聲音顫抖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