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輝用力揮了下手道;“我們不用知道,反正我就是看那個陳十一不順眼,你沒出息是你的事兒,我不會放過他的。”
劉東東道;“怎麼,曹輝,你敢不聽我的話?你想幹嘛……”
曹輝叫道;“是你自己沒用,是你自己沒出息,是你竟然怕了一個土包子,我可沒有,你這樣做怎麼讓弟兄們信服?反正我是不服……”
劉東東也瞪著曹輝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曹輝叫道;“是,我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去怕一個土包子,你這樣,就是沒出息……”
“曹輝”劉東東大喝一聲道;“你想造反啊你……”
曹輝瞪著眼道;“造反就造反,沒有你,我一樣牛逼,我告訴你,劉東東,我看不起你,你不配做我們的老大。”他說完,推開面前的幾個人,跑了出去。
從這以後,這小子常常早退,有一次,班主任讓他叫家長,但是這小子跟本就不鳥班主任。班主任給他的父親打了電話,這之後這小子好了幾天,然後開始天天上課睡覺,以至於老師你沒有辦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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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兩個人就算是再怎麼陌生,在一起的久了,也會很熟悉,而就算是再靦腆,時間長的也會習慣,就像是陳十一和他的班長,其實陳十一早就沒有再感到什麼壓力了,只是話還是不多而已。
因為有很多話他不可以說,而且面對著的也不是一個什麼話都可以說的人。
這就正如一個人可以和自己的知心的朋友無話不說,卻沒有辦法和自己的另一半無話不說一樣,這個世界上完全瞭解自己的另一半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其實一個人如果有一個無話不說的知已,那真的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事情,在這種社會里也太少了。
班長靜靜的坐在車斗裡,她其實也挺喜歡靜靜的坐著,看著路兩邊的霓虹燈遐想的,她也會想很多,很多美好的東西,畢竟十六七歲本來就是一個愛幻想的年齡。
“你知道我現在的進度嗎?”她忽然說。
陳十一本來也在想著別的事情,聽她這麼一說,他問了一句,“什麼?”
班長說,“你知道我現在的學藝進度嗎?”
陳十一搖了搖頭,後來想到班長是背對著他的,只好說道;“我不知道,”因為每一次都會被軒一南拉著去外邊擼串,軒一南剛好有了一個伴,陳十一白吃白喝,剛開始不好意思了,後來,也習慣了。
班長說;“師父已經開始教我心法了,她說,招式是好學,外功也好練,但是沒有心法做為輔助,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威力,陳十一,你是什麼時候學習心法的啊?”
“我……”陳十一想了想道;“好像是八歲還是九歲,我也忘了。”
“那麼早?”班長道;“那你現在的心法是不是很高深了?”
陳十一道;“早著呢,可能是我天生比較笨,你就看我現在畫的符就知道了,對付飄兒還可以,但是像是那個村子的那兩個鬼,我完全沒辦法。”
班長嘆了口氣道;“那我得學到什麼時候啊?唉”
陳十一道;“班長,你那麼聰明,一定會很快超過我的,再說了,你就是隨便學一學,那些小鬼也不敢打你的主意了,那你的目地不也就達到了嗎?”
班長道;“我也說不準,反正師父沒說,我就只好努力的學唄。”
陳十一想了一會兒道;“班長,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吃得了這樣的苦,我真的很佩服你。”
班長看著天空,可是天空已看不見星星,不是因為天不晴,而是因為城市的天空星星太少。但是,她還是很甜的笑了,“說實話,我也很佩服我自己,或許因為我……想早一點甩掉被鬼纏著的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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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軒家門外的時候,只見軒一南正靠著自己的車抽菸,看到兩個人來了,將手中的菸頭一扔道;“哎呀,你們可來了,那啥,偶像,你自己進去吧,我跟我兄弟一起辦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