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在山迴盪而起,看著下方一個碎裂的玉牌,賈琙微微一愣,他似乎是沒想到,案板上的豬肉給跑了。
不過看到地上那根還在抽搐的手臂,隨後酒然一笑。
「罷了!!跑了就跑了!!」
心境通明的他終於知道自己的境界為什麼止步不前了,因為自己的心境受到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出現了一絲偏差,與自己所修行的劍道存在很大的出入。
他所修習的劍法大都是來自春秋劍甲李淳罡,那是一個傳奇的人物,無論是一劍仙人跪,或者是兩袖青蛇,劍氣滾龍壁,亦或是一劍開天門。
那都是李淳罡的劍法,一個曠世絕今的奇才,一個傲視天地的英雄,敢教仙人下跪的劍道魁首。
修行他的劍法又怎麼能畏首畏尾呢!害怕這個不能那個不能,這就像是給一匹汗血寶馬拴上了枷鎖,就算是他再怎麼努力,也當然只會止步不前。
今日,陰差陽錯,他的那一劍恰好契合了李淳罡的心境,就是毫無顧總,就是天地都要
低頭,就是叫神仙都要屈下他高傲的睦蓋。
那一劍擊碎了束縛在他心境上的枷鎖,所以那一劍讓他破開了指玄的瓶頸,一步邁入了天象境,用這位黑袍仙人所說的話,就是仙人境。
喧囂的蘇州,狐寂的寒光寺,成為廢檀的小荒山,似乎都成為了記憶,唯有當日的見證者才都知道那一戰到底是何等的恐怖,又是何等的慘烈。
寒山寺外多了十幾塊無字的石碑,寒光寺裡只剩下幾個小沙彌。
鴛鴦樓裡那個叫作張玉春的姑娘也再度回到了那個地方,聽說是被薛紅刀送回去的。
江南的黑白兩道少了幾十個縱橫江湖的強人,想起那個一身緋袍的少年,蘇州知府餘恩國輕輕嘆了口氣。
「是神耶?是仙耶??生子當如冠軍侯!!」
一隻仙鶴之上,賈琙抱著一個小姑娘,看著夕陽西下,輕聲一笑。
「以後你就算是醒了,我也不會放手了!!」
「域哥哥!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兒,若是當年李淳罡知道自己的態度強硬一點,或許綠袍兒就不會死,而是能陪在自己身邊,你說他會不會放手呢!!」
「估計不會吧!!」
......
三十三天外,發生了一件大事兒,赤木仙宮一位巡查使遭到歹人襲擊,甚至被人砍斷了一條胳膊。
隨身的替身命牌都被人擊碎,一度在三十三天外掀起一陣風波,赤木仙宮的巡察使可都不是一般的仙人,至少都是仙境第三境的高手。
而之後兩界巡察使的到來,卻讓這件事兒增了一絲玄奇,聽說還是後來赤木仙宮的赤木仙君出面才解決了這件事兒。
一時間仙界又有其他的聲音傳了出來,說是赤木仙宮的巡察使是偷偷下界,被下界的人給打傷了。
不過這個聲音,大多數人大都一笑了之,這不是在開玩笑嗎?再怎麼說,那也是仙境第三境的人物,再怎麼樣也不應該被凡人打傷,要知仙凡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實力卻是天塹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