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畫穿著一件黑色的衛衣,兜帽遮住了半張臉,露出一雙冷厲的眼睛,小魚兒一時僵住了,好一會兒才收了槍。
“幾年不見,你這打招呼的方式,真夠特殊。”
他的聲音在黑暗的停車場裡,冷的刺骨,小魚兒這四年神奇地長身高了,看著有一米七的樣子,已經不是一個小短腿,衛衣長褲,打扮得很運動風,一頭短短的小卷發襯得她的臉小巧玲瓏,鼻頭上有一顆小小的紅痣,面板被曬成了小麥色,比幾年前看著活潑多了。
“boss……”小魚兒有點懊惱,早知道不用親自跑一趟了,被逮得正著。
“你還知道我是你boss!”童畫冷笑。
跑了四年,杳無音信。
“我是洪水猛獸,還是會霸王強上弓,你若不肯,我能強迫你嗎?跑什麼跑,還一跑就是四年,小魚兒,你把我當成什麼?”童畫冷聲問。
這句話,他憋了四年,很想問一句。
你跑什麼?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小魚兒靜靜地看著他,當年留下一張字條說去流浪,這幾年,她也做到了一邊在流浪一邊在給寰宇做事。
她需要流浪,也需要見識大千世界。
她……想痊癒。
“你不必逃!”童畫冷淡地看著她,“小魚兒,我喜歡過你,可不代表我一生都喜歡你,如今你自由了,不必再覺得束縛。我夜瑾要什麼女人沒有,不會弔死在你一個人身上,你不必逃到天涯海角,把過去都斷得一乾二淨……”
他看著小魚兒的目光冷得嚇人,“別把自己想的太重要。”
童畫說完,轉身離開,不再回頭,小魚兒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地覺得有一些心酸,她追了兩步,似是要解釋,卻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童畫或許……永遠不懂,為什麼她當初選擇離開。
既然他都不喜歡了。
她也沒必要解釋。
錯過的時光和情愫,並不是一句解釋就能輕易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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