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話也沒人信。”謝靜桓戲謔說,“當然,他不是對你藕斷絲連,就是單純的看你不爽。”
傑克,“……”
傑克想起來了,那場交流會上,他用美人計去攻略一名比利時的女軍官,在她身上放了一件東西,整場宴會都一直和那名女軍官跳舞熱聊。
一直到他中招,他還懷疑是人家女軍官太豪放下藥,白白讓人家背鍋這麼多年。
“他真是什麼都和你說!”這種事,正常人都不會和第二個人說起的,他倒好,什麼都和謝靜桓說,“你告訴我幹什麼?”
“哦……”謝靜桓深沉地說,“小遠要是看到女裝蘿莉,看在我告訴你一個黑料的份上,記得給我美言幾句。”
傑克,“……”
他又一次懷疑,為什麼小遠會和謝靜桓成為好朋友?
他們之間,除了穆遠,幾乎沒有別的話題,謝靜桓和他說起了這幾年小遠的一些趣事,傑克這幾年也沒刻意去打聽穆遠的事情,謝靜桓講故事很有一手,說得人身臨其境,傑克聽著入神,那股煩躁和焦慮的情緒竟奇蹟般的被壓下去了。
他的情緒慢慢地變得平和,謝靜桓說,“小遠最心軟,你和他硬碰硬是沒什麼結果的,他吃軟不吃硬,我看你精神狀態也不太好,適當時候賣個慘,撒個嬌,他什麼都會聽你的。”
賣個慘,撒個嬌?
傑克唇角一抽。
想起了穆遠說謝靜桓穿水手服的事情,他實在想不出這大高個穿水手服是什麼樣子,太辣眼睛了,謝靜桓最能屈能伸,女裝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可他不止穿過一次女裝。
“安德森中校,看得出來,你很喜歡他,可只有喜歡,是遠遠不夠的。”謝靜桓一針見血地指出來,“再喜歡一個人,若沒有承擔兩個人未來的準備,都不應該輕易說出口。十八歲的愛情和二十八歲的愛情不一樣,成年人的愛情要有成熟的姿態。”
“我也喜歡過一個人,很久,很久,比你喜歡小遠的年月要長久得多,可我運氣比你差得遠了,小遠十八歲就被你勾到手,我喜歡的那個人,他不喜歡我。”
謝靜桓站起來,拍了拍傑克的肩膀,“所以,就算未來有什麼不如意的,想一想你們曾經心心相許過,也要懂得珍惜,知足常樂。哦……對了,有病早治,別諱疾忌醫。”
傑克眯起眼睛,“你怎麼知道?”
謝靜桓彷彿剛想起來似的,一拍腦袋,毫無誠意地道歉,“哎呀,不好意思,忘了和你說,我們家的蘿莉小遠有錄影功能,我會習慣性的把晚上的監控錄影過一遍,一不小心就看到了。”
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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