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便是一道風暴直襲十萬大山。山石震盪。
“他孃的!是誰!又在鼎爺頭上拉屎!”
“他孃的!死肥虎!下次見到,鼎爺一定要扒了你的皮。”
一盞茶前、另外一座山峰中。有一名金袍少年,打著呼嚕、說著夢話。
“哈哈哈哈!如今鼎爺我是天下第一。那天機聖女,是楚小子的貼身小娘皮,那王瘋子又是古老頭的至交、又跟楚小子有交情。”
“至於當世帝,又是一個小娘皮。又是與楚小子有交情。肯定不會跟鼎爺我打的。所以,鼎爺就是天下第一。”
金袍少年又是一聲長嘆,輕輕睜開了一聲眼睛。
“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無敵是多麼寂寞、寂寞啊。吾是天下第一鼎,只求一敗、一敗。”金袍少年、抬頭之間、盡是唏噓。
這天下之大,竟找不出一個能敵的對手。頗有曲高和寡、對手難求的意味。
忽然之間,從金袍少年頭上掉落了一團液體。這液體、很黃、也很稀。
金袍少年以為這是從樹上掉下的蜜,畢竟他就睡在樹下,且樹上就有蜜。
雖然金袍少年無法嚐出這味道,但還是下意識的用手蘸了蘸,用舌頭舔了舔。
只是越舔越覺得不對勁,因為蜜並不是這般樣子,反而更像拉稀之時放的汙穢之物。
金袍少年仔細看了許久,終於臉色全黑。忍不住咆哮。
此刻,東海邊緣。雲層之中、有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身著白衣、一頭烏髮隨意披散在後。
雲層濃濃,卻依然無法遮掩女子的丰姿綽約。
白衣女子盤膝坐在一頭大白虎的背上,一邊嗑著乾果,一邊望著遠方。
“聽說北荒鳥不拉幾的,肯定沒有什麼好吃的。所以入世以來從未去過。”
“過嘛,我聽說、我是北荒的聖女。要是表明了生份,一定會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吧?”
“不過嘛,去北荒六神四凶部之前,還需要找那魔崽子。上一次,被他逃了.......”
白衣女子說到這裡,咬牙切齒、顯露兇惡的模樣,但依然難失那張絕美容顏。
“那魔崽子的父親、是殺死我家小娘的罪魁禍首。”
“雖然爹爹為了天下大義、饒了魔皇一命,如今的格局也容不得再入魔域,尋魔族的黴頭。畢竟,當年天下之難、魔族也是首當其衝、守護人世安寧。”
“但這魔崽子嘛,雖不能殺他。但揍還是要揍的,不僅要揍、還要揍的他滿地找牙、連他的親爹親媽、都不能將其認出。”
身下的大白虎嗷呼了一聲,使勁地點了點頭,覺得十分有道理。
或許、在那魔崽子重傷不得動彈之際、它還能上去添一點彩頭,在魔崽子的腦袋上拉一泡屎。
它現在老喜歡偷偷給別人添個彩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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