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權勢滔天,全世界也就只有王爵許家和親王懷家的勢力可以與他相提並論。誰人不知愛洛王的名號?作為歷史上唯一一個八階幻術師,愛洛王強大得讓他們這些根本修煉不到八階的小靈紋師仰望、敬畏。
“吾王聽說,你最近去找了一位名為白冰瑤的女孩?”愛洛王也懶得和他們拐彎抹角,一開口就直奔主題,笑容很是寬厚,眸中卻盡是殺氣。
步父被嚇得一哆嗦,拱手道:“是......”聲音不易察覺地有一絲顫抖。
“所為何事?”
“......討要鄙人女兒的遺體。”步父微微有點猶豫。
愛洛王聽完,挑挑眉:“結果如何?”
“並未成功。大人,此女極為囂張,易怒,年紀輕輕靈力卻深不可測。她羞辱了鄙人和鄙人內人一番,簡直是目無王法、以下犯上!”步父越說越氣。
目無王法、以下犯上?愛洛王勾唇一笑。這麼多年了,她的性子還是這麼烈,忍不下任何對她的侮辱。要是讓步家的人知道白冰瑤是他的女兒,他們還敢這麼說嗎?
“白冰瑤的性格吾王很瞭解,她不會輕易發火。你們是否惹了她?”
“這......”步父一下子變得支支吾吾的,跟步母不動聲色地使了個眼色,讓她代替自己說。
愛洛王親自駕到,開口就指名道姓地問白冰瑤的事情,可見白冰瑤在愛洛王心中的重要地位。自己若是說了那些過分的話,指不定愛洛王一怒就砍了自己的人頭,若是步母說,愛洛王還是有可能看在步母婦人的身份上,不會罰得太狠,至少也不應該危及兩人性命。
步母輕蔑一笑:“不過是罵了她幾句罷了。一個賤民,不足一提。”
愛洛王一聽,大致就瞭解到步母說了些什麼,一下子大怒:“愚蠢的婦人!”他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摔在桌上,滾燙的茶水流溢而出。卻沒有人敢跑過去收拾。
面對愛洛王突如其來的怒火,步父和步母嚇得趕緊跪在地上,會客廳裡的僕人們也跪了一排。所有人都不敢抬頭看一眼愛洛王,連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以為白冰瑤是誰?她是吾王看上的人!”愛洛王怒斥。
“妾身知錯!”步母還在不死心地爭辯著:“可那白冰瑤實乃一個沒有教養的東西......”
愛洛王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沒等步母說完,他就一揚手,大片大片的灰色便吞噬了步母的大腦,乃至靈魂。
跪在地上的步母,就這樣,直直地倒下去,倒下去......
怒極的愛洛王拂袖而去,臨走時扔下一句話:“再敢動白冰瑤一下,吾王保證,步家將不復存在!”
步父顫抖著,起身,彎著腰恭送愛洛王離開。
這白冰瑤到底是什麼來頭?步父思來想去,卻也不明白為什麼她一個小小平民,竟然能夠惹得愛洛王為她撐腰!
儘管心中滿腹疑問,步父也不敢派人去調查白冰瑤。愛洛王絕對是一個不能惹的狠角色。
然而,麻煩還遠未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