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玩笑歸玩笑。
一陣閒扯之後,高飛這才問起胡戈臉部恢復的情況。
見高飛提出這個,只見胡戈當即眼神複雜的無聲一笑。
隨後,方才緩緩捋起那縷頭髮,將眼角的傷疤顯露在高飛面前。
看著那褶皺的面板,高飛當即也忍不住沉默了。
不過他並沒有像李國利說的那樣安慰胡戈,因為這種事情只能靠他自己走出來。
什麼時候他有勇氣捋起眼角的頭髮直面鏡頭了,什麼時候他才算是真正的走出這個陰影了。
當晚,胡戈和高飛誰也沒喊,兩個人就這樣在酒店了一遍聊著彼此的境況,一遍喝著酒。
其實有時候朋友之間不需要同情,只需要陪伴和傾聽就好。
一句話,一杯酒。
不知不覺,講故事的人便已經不省人事。
當接到高飛的電話趕到之後。
保姆車裡,看著座位上胡戈那舒展的眉頭,一旁的林衣晨當即感激的朝高飛道:
“謝謝!”
高飛沒說什麼,不過當保姆車離開之後。
看著車上細心照顧著胡戈的林衣晨,高飛頓時覺得他到底還是做了一件好事兒。
……
次日酒醒之後,高飛沒有再多逗留便徑直回了杭城。
看著一路上的江南水鄉之景,高飛忽然有些明白後來的大宋官家為什麼會選擇定都於此了。
想到這裡,高飛頓時忍不住對一旁的韓莉道:
“你說我在這裡買個房子怎麼樣?”
而對於高飛時不時走神的狀態,韓莉顯然早已經適應了。
所以她並沒有糾結於高飛為什麼想起這件事兒,而是認真的思考了片刻之後,方才點頭道:
“老闆,我覺得這個想法可行”
“有衡店這個國內最大的影視城在,以後你少不得會經常往衡店跑。”
“如此一來,在杭城有個落腳的地方也好,反正以後用得上。”
見她都這麼說,高飛便索性對前面的開車的田園道:
“小田,不去賓館了,先找家最近的中介問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