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頭聲笑後,低頭回來的一瞬。
我已經將黃符,捏在身後。
為了避免他起疑,我迫切的問起:「後來呢?為什麼不說下去?」
「後來,」孟傑大師表情失落道:「我這種站在人前的牌面,隨時都有可能,惹上報復的危險……就連這間別墅,也是租的。就是方便躲避尋仇!所以,近兩年下來,我哪敢接我的未婚妻過來。」
我試著問:「趙曉卉,就是你的未婚妻?」
「是,」孟傑大師難過的點了點頭。
而他這一承認,簡直把劉尋飛嚇了個半死:「你,你們原來是….情侶!?」
劉尋飛難以置信,那一瞬間,簡直如遭雷擊。
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沒想到吧?」孟傑大師,憤怒的朝著劉尋飛走近:「意外嗎?」
劉尋飛驚駭的不再求饒。
彷彿已經意識到這次,他必死無疑。
藉著孟大師的注意力,全在劉尋飛的身上。
我當即試著掙脫手腕上束縛的紅繩。
可背後扭腕的動作,很快被邊上的胖子察覺。
胖子斜眼看了看我,好在這死胖子,關鍵時刻還算不笨。
他立馬斜著身子靠了過來….用他,同樣被緊縛後背的雙手,試圖給我解開紅繩。
還真別小看了這胖子,在背身束縛的環境下。
他只用了十幾秒種,就幫我解開了手腕上的束縛。
這倒讓我有些刮目相看…或許,胖子的父親是體制人員。
據說早年當過偵查兵,這種解釦的技巧,他應該教過胖子。
解開後,胖子衝我嘚瑟的一挑眉毛。輕聲道:「得虧是我。」
「承情了!」我笑了笑,轉而正坐,並沒有打草驚蛇。
而是以極快的動作,靠著背身的環境,手撕黃符。
意圖撕出一個平面紙人….身染烏鴉血,不能請堂仙。
可不代表,我不能用道門的手段。
白婆婆教我的聚魂術,彷彿成了我最後的倚仗。
胖子湊過來輕聲道:「怎麼樣?得虧是我吧?」
「是,」可我不得不說:「能避開孟大師的耳目,還得虧,是劉尋飛的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