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注意到嗎?」
我在意的:「是六房的那個女孩……」
「六房?」陳安然對納蘭家,明顯比我更瞭解。
所以,只是簡單提起六房,她便立馬想到了:「納蘭文靜!」
「她叫納蘭文靜?」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當下不由感慨:「還真是人如其名!」
「等等,你們說的究竟是誰?」
開車的唐倩雯,此刻還是一臉的錯愕,畢竟席間,也沒有鄭重其事的介紹過,她只能憑藉剛才提到的,意想著:「是不是那個帶著黑框眼鏡,一臉文秀的蘿莉少女!」
「沒錯,」陳安然點了點頭:「就是那個女孩……她就是六房之中,近乎三代人的房寵,因為在陣法一道中,天賦奇高,所以備受納蘭太爺重視,也因此,是六房的掌上明珠。」
說到這,陳安然有些咋舌的看了我一眼:「姜承,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
「說什麼癖好?」我錯愕的一怔。
「還裝?」陳安然直言不諱:「我起初,還以為你是看上了五房的大凶妹,沒想到,你居然,居然是個蘿莉控……」
「我,」我怔怔的百口莫辯:「隨你怎麼說!」
「你還不承認?」陳安然粗魯的將我衣領一拽。
「姑奶奶,你理智一點,」我忙聲提醒:「遠的不說,你就想想,那個納蘭文靜,今年大概多少歲?」
「呵,」陳安然不屑的吹了吹眉間劉海:「多少歲怎麼了?你別看她一臉清純的蘿莉樣,那只是她從小躲在納蘭家,未經世事,所以稍顯稚嫩,真要說起來,她比我,也就小了兩歲而已……今年應該是過了十八,吃十九歲的飯!」
「這不就對了!」
應證後,我越發狐疑:「一個十九歲的少女,為什麼會被拉到今天這樣的場合?即便法律無法干預婚姻媒介,也無法干涉時間聯姻的事實,可玄門不是法外之地,女子二十歲才符合成婚的條件,這點常識,納蘭家總該知道吧?」
「對啊,」唐倩雯恍然驚呼:「納蘭家總不會如此草率,納蘭太爺一個年過百歲的人,也不會糊塗到忽略了這茬!」
「這有什麼?」
陳安然不以為意:「在玄門之中,不尊婚姻禮法的人,多了去,哪個家主,前後沒有幾房妻妾?倘若循規蹈矩遵循一夫一妻制,納蘭家怎麼開枝散葉?玄門一脈沒落,沒有興旺的人丁擴散,那又何以延續?」
「是,」我承認:「你說的,是玄門常態……可如今,我上門入贅納蘭家的事,已經傳遍了玄門。無論我是出於什麼目的,可納蘭家極重名望,這門婚約總得有名有實吧?總不能拿著一紙婚書,就敷衍了事吧!」
「對啊,」陳安然最是瞭解納蘭家:「為求名正,納蘭家一定會在這次婚約媒介中,討一個結婚證!」
起初納蘭闖還提到過,納蘭太爺前後有九個女人。
而這些女人之中,能被稱之為正妻的……極好判斷,下過三書六禮,登記過結婚證的,便是正妻,享有絕對的合法性。
而那些沒有結婚證,單憑婚書為證的,視為妾室,倘若連婚書都沒立下的。
地位便連妾侍都不如,這地位的尷尬,長房最為了解。
這麼一想…..
陳安然鬆了我的衣領:「還真有點奇怪!」
「除非,」我大膽揣測:「六房,沒有適齡的少女可以代表。」
「不,」陳安然知道:「在納蘭家,不只是納蘭太爺,其餘各房老頭,都有兩、三位夫人,六房老頭都不列外。畢竟在上世紀的玄門災難之後,三大出馬世家,都需要擴充套件人丁,尤其是納蘭家,他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