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什麼?」青年篤定:「你們也不過是賭氣才買下來的…..這樣吧,我出一千零二十萬,讓你們賺二十萬的差價!你們也見好就收,可別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有病吧?」唐倩雯噁心道:「真不知道你這人,是哪來的優越感?還二十萬?能花一千萬買下兩個玉牌,還計較二十萬?」
「切,」青年一嚥唾沫,篤定:「你們剛才的消費行為,也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最好還是冷靜下來想想,出了這個門,這兩塊玉牌,可就換不回一千萬了!」
「隨便吧,」我也漸漸看不慣這個青年,回以冷笑:「你覺得,如果我在乎那蠅頭小利,我會連折扣都不去計較嗎?」
「你,」青年表情一怔,似乎他這個時候才意思到。
沒錯,打從一開始,我就連價格都沒議過!
像這樣一擲千金買東西的人,哪還在乎青年讓步出的一、二十萬?
要知道,當初玉石店,給青年讓步的八折,就足以節省兩百萬。
可我全然沒有計較….也許我是不懂玉價,但我知道這兩塊玉牌,就玄門而言。
其蘊含的靈氣,遠勝於玉價….這對玉牌實屬罕見。
我寧願花高價,也不願墨跡的將玉牌,拱手於人。
爭執間,清純的導購已經將玉牌裝盒….精緻的打包後,遞到了跟前。
而店長則是一改剛才冷漠的態度。
想起原價購買,她立馬就像是換了個人,笑吟吟的招呼我們,親自送我們離店。
可就在我們即將離開的時候…..「站住,」青年突然伸手一攔:「誰讓你走了?」
「怎麼?」唐倩雯笑了:「我們的去留,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把玉牌留下,」青年蠻橫道:「這兩枚玉牌,店裡不賣!」
「不是,」店長都傻了:「我們已經賣了!」
「就是,」一眾原本趨炎附勢的導購,都暗笑出聲:「他當自己是誰?」
「當我們玉石店,是他開的?」旁人冷笑:「錢都收了,他跳出來說不賣?」
店裡的其他客人,也在笑:「兄弟….我沒聽錯吧?你也別怪我說句公道話,人家開門做生意,求著你八百萬買,你還趾高氣揚,轉手別人一千萬成交,你又來代表這個店裡說話,怎麼?這年頭,強買強賣的不是店家,成了第三方?」
「閉嘴,」青年怒斥客人後,一指店長叫囂:「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我們老闆來見你?」店長愕然:「你知道我們店裡的老闆是誰嗎?」
「不過是方百萬而已,」青年冷然一笑:「你去打電話給他…就說鄭凱飛,鄭局的侄兒在這,看上了一對玉牌,你好好問問他,這事要怎麼處理?」
「你是鄭局的侄兒?」店長立馬意思到,事情難辦了。
雖然她只是一個店長,可今年,鄭局和方百萬大力合作,建校的事情,在本市傳的沸沸揚揚,更何況富不與官爭的道理,店長還是有點權衡的。
當場別說是店長,幾個導購員都立馬收起了嘲諷的嘴臉。
只見店長小心翼翼的看著我:「這位客人,可能要煩勞您稍等一下,我們實在抱歉,這事他,他……」
「別說了,」我理解,轉而問起:「這個店,真是方百萬的?」
「是,」店長點頭,一時間她也明白,如果買賣後,在毀約於理不合。
可眼下的客戶,倘若真是鄭凱飛的侄兒,那她可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