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而林暖暖卻只愣愣的看著葉酌,連到口的麵條都沒有看到,葉酌無奈只得開口,林暖暖一愣聽話的張開了口,葉酌順手便將面給送到了林暖暖口裡,林暖暖木然的咀嚼著,眼睛直*裸的看著葉酌。
葉酌反而被她給看得不知所措了,“拿著。”便將碗給扔給了林暖暖。讓她自己吃,她傷的又不是手,自己幹嘛要喂她啊。
這麼想著便上了樓去,留下林暖暖一人目瞪口呆,直到葉酌消失在眼裡,她才回過神來,“為什麼我覺得最近他……好溫柔。”林暖暖自言自語的說著,偷偷的笑了又笑。
整整一碗麵,林暖暖迅速就給解決了,沒有想到葉酌做什麼都這麼好吃。
可是……可是……他走了,自己怎麼辦啊,林暖暖想要叫他,可是卻沒有好意思,便自己費力撐著站了起來,只是用一隻腳走路,的確太費力了。
林暖暖拿著空空的碗,一跳一跳的去了廚房,把碗筷給洗乾淨放回原處,然後又跳著想要回房間去,走到了樓口處她已經是滿頭大汗了,真是個體力活。
“從來沒有覺得這樓梯這麼長,誒。”林暖暖自言自語道,卻還是得自己上去,便扶住扶手,一步一步費力的跳著。
半餉,她才走到樓上,深深吸了口氣,她已經累的不行了,滿身都是汗水,得好好洗個澡才行。
“林暖暖,你幹什麼?”林暖暖忽然聽到葉酌的吼聲,嚇了一跳,本就還沒有站穩,沒有平衡力,這麼一嚇,林暖暖猝不及防的便要往後到下去,更是驚得花容失色。
葉酌也被嚇得不輕,掩耳不及盜鈴之式,葉酌扔下了手中端著的杯子,伸出手來便拉住了林暖暖的胳膊,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給拉進了懷裡,俯身便將她給抱了起來,以免她受傷的腳再落地。
林暖暖一連受不止一個驚嚇,此刻靠在葉酌懷裡,還驚魂未定,葉酌的杯子已經碎成了玻璃片,林暖暖看到他的眼神在地上的碎片上停留了很久,知道那個杯子是他最喜歡的杯子,雖然不知道有什麼意義,
林暖暖有些心虛,心想之後再給他買一個吧,雖然不能和這個壞了的相比,但是也是自己的心意吧。
“讓你別動,你沒聽到嗎?”葉酌直抱著林暖暖,低沉著聲音對林暖暖說道,林暖暖聽得出他已經生氣了,但是自己也有些委屈,她總不可能什麼都依賴著葉酌吧,這話自然是不敢說出口來的。
林暖暖直低著頭,沒有回話,葉酌鬆了口氣,沒有再追究,便把林暖暖給抱回了房間裡面,“你太瘦了,得多吃點,給你兩個月時間,體重必須得上一百一。”葉酌邊走著,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轉變也太快了吧,“啊!”林暖暖直驚訝的看著葉酌,“看什麼,沒聽明白。”葉酌說著,將林暖暖輕柔的放在了床上,“明……明白。”葉酌拉過被子來給林暖暖蓋上,“現在就睡覺,什麼也不許幹。”葉酌直接命令道。
“可是……”葉酌剛起身,林暖暖便脫口而出道,“可是什麼?”葉酌最討厭話說不全的人,硬是要聽林暖暖把話給說完了。
“我睡不著。”林暖暖弱弱的聲音落在葉酌耳裡,落在他的心上,便成了一片溫柔的海,葉酌本想去處理公務的,可是林暖暖這麼一說,他便不想離開了,便坐在了床沿,“我陪你。”看著林暖暖說道。
林暖暖一頓,張了張口沒有說什麼。她的意思不是這樣的,她只是想讓葉酌離開,但是自己還不睡,想去洗澡。現在他這麼說了,那自己就動不了了。
突然間空氣就沉寂了,兩人都不說話,林暖暖最怕的就是和葉酌相處的時候出現這樣的狀況了,“那個……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困了,我現在就睡了。”林暖暖說道,只不過是想讓葉酌離開。
她實在是難受,想去洗澡。“嗯,那你睡吧,等你睡著了我再走。”葉酌柔聲說道,看著林暖暖兩眼泛起波瀾。
林暖暖只得躺了下來,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葉酌就這麼靜靜的看了她半餉,才關了燈,離開了。
林暖暖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把燈再次給開啟了,輕手輕腳的起床來,收拾了衣服就要去浴室,可是一跳一跳的卻被椅子給絆倒了,“啊……”林暖暖一聲尖叫,直痛摔在地上,手肘被擦破了,還流了血。
“怎麼這麼倒黴,我這個月是不是有血光之災啊。”林暖暖費力的坐了起來,看著自己流血的手肘,一陣陣的疼痛,葉酌聞聲急忙跑了來,一推開門便看到了正在地上坐著的林暖暖,眉目一皺。
卻還是急忙上前來再次抱起了林暖暖,“你幹什麼,不是睡了嗎,又要幹嘛?”葉酌直生氣的質問到,“我……我想洗澡。”林暖暖如實回答道。
正要把林暖暖給放在床上,聽到她這麼說,便抱著她直接朝著浴室走去了,林暖暖忽然就驚慌了,“你……你要幹嘛?”
“幹嘛?既然你那麼不安分,那我就幫你安分唄。”說著,就已經進了浴室,“不用了,不用了,我不洗了,真的,我不洗了。”林暖暖慌亂的說道,她現在想睡覺了,直站起身來要回去,可是已經晚了。
葉酌直接將林暖暖給抱進了浴缸裡面,瞪著眼睛不讓林暖暖再動,“別動,你都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怕什麼。”
一句話說得林暖暖羞愧不已,直閉上了眼睛,任由葉酌給自己脫了衣服,給自己洗身體,而葉酌卻像在清洗一個杯具一樣的幫林暖暖洗澡,完全沒有多餘的心思。這樣林暖暖卻又覺得是不是自己沒有魅力,還是他都已經膩了,有些小小的失落。
卻不知道葉酌在心裡按耐著多大的衝動,才幫她洗完了澡,用浴巾裹住林暖暖,直接抱到了床上,林暖暖一直用她那小鹿一樣的眼神看著葉酌,葉酌只覺得心裡的火已經生了起來,怎麼也滅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