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是從青州來的？”
小女孩揹著手，斜眼打量著秦淮。
那做派和喜歡擺架子的長老執事們簡直是一模一樣。
也不知道是從何處學來的陋習。
秦淮不禁腹誹，也驚詫對方為何會知道自己從青州而來。
他用千算血術在自己臉上增了幾道‘天機’霧障，雖說躲不了旁人窺算，但模湖面容，能讓人肉眼不可見真顏還是能做到的。
旁人眼中的秦淮，長相應該和原本面貌出入極大。
這也算是千算血術的一種防禦手段。
尤其是這靈骨界內，自己這稱不上精通的千算血術應該是夠用了。
似乎是知道了秦淮的想法。
小女孩不屑的撇撇嘴，“你身上鳥味兒那麼重，不是青州的還能是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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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味？
秦淮一愣。
下一瞬才恍然大悟。
他先前曾聽道子張有忌說過，自己身上有龍味和鯤鵬味，對方也是從這兩點判斷出自己的出身。
而秦淮經過金剛不壞血的沖洗再加上千算血術的一層霧障加持，身上不應該還有味道才對。
而且，
這姑娘似乎沒聞出自己身上的龍味……
莫非是因為自己的兩樣鎮府靈物，一樣是龍屍骨，一樣是純血鯤鵬種帶來的詫異？
秦淮心中千思萬緒閃過。
真相應該也與之相差無幾。
“姑娘神機妙算！在下正是鯤鵬族弟子。”
秦淮很謙恭。
這看著半大的小姑娘能出現在靈骨界，說明對方至少有府髒境的修為。
要麼是八歲的府髒境，要麼是能返老還童的老妖怪。
無論是哪種情況，這小姑娘都不會是簡單的角色。
“你能走到這一步真是不容易啊。”
小姑娘一臉唏噓，“青州那地方，已經很久沒見過有來人了。”
“更何況還是個年輕面孔。”
“我記得那地方原本靈石還是不少的，可惜被那位青州皇全都挖去布了大陣，萬年前就用完了。”
“敢問姑娘是？”秦淮追問道。
“我？我是佛宗的苦行僧之首、儒宗皇都分院大弟子、道宗第二道子、六族大客卿……”
“張有忌！”
小姑娘斬釘截鐵。
秦淮則不動聲色，“見過張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