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樓。
雅間。
秦淮和洛華天坐在次座。
主座上的赫然是秦淮當日的主考顧鶴。
推杯換盞間,三人歡笑聲不斷,好似多年未見的好友。
“貴婿的資質實在是有點……一言難盡,那些錢著實撬不動那些傢伙的嘴。事情沒辦成,我自然是沒臉講的。”顧鶴端著酒杯,自罰一杯。
“可惜啊……我若是早知道秦淮是洛掌櫃的乘龍快婿,就自掏腰包打點那幾個老頑固了!”顧鶴懊悔。
“那此事是否還有轉機?”洛華天問。
他對顧鶴的‘懊悔’自然是不信的。
聽對方的意思,應該是自己錢沒給夠。
“小試的名單還在我們那小屋子裡,但撬動其他幾人的嘴嘛……”顧鶴戛然而止。
果然……
洛華天追問,“您估摸著多少合適?”
“稽核的一共有四個人,每人得……”顧鶴比了個五。
洛華天看著顧鶴伸出的手指有些肉痛。
兩千兩白銀啊,洛家半年的收入也不過如此。
但還是乾脆的拍出了兩張千兩銀票。
雖說秦淮還能去長山武館和霸拳館,但有機會去最好的武館自然是要努力一下。
武道一途,向來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
不能錯過。
“洛兄放心!賢婿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顧鶴拍拍胸脯,將兩千兩的銀票收入懷中。
然後又是一頓胡吃海喝之後瀟灑離去。
……
這一走,就是又五日。
顧鶴不僅沒有回信,平南城中還流傳起了秦淮參加奔雷武館小試被拒的訊息。
而且如一陣旋風般,成了整個平南城茶餘飯後的談資。
“嘖嘖,我是沒想到啊,根骨下,氣血雜,有一樣算一樣,好像都不行啊。”
“誰說不是呢,這秦淮的天賦奇差無比,還不如我呢!”
“也不知是怎麼修行到二煉武者的。”
“要說這奔雷武館不愧是第一大武館,這秦淮也算是咱們平南城的英雄少年了,這要是收進去能賺多少人心啊?”
“切,人家可是奔雷武館,公正第一!天賦第一!良心著呢~”
“據我的小道訊息,秦淮啊,修行到二煉已經算是到頭了。”
“可惜嘍,出道即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