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早上想吃什麼,我給你送過來。”
“不用了,現在你還是避免和我媽見面吧,等我辦妥了從法國回來,她總會接受的。”安琪說完又輕輕嘆息:“原本我以為她會接受你,在法國時,她也沒表現出什麼,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見了面會是這樣的態度!”
我沒有言語,安琪的話更證明是顏致遠的話對她媽媽產生了作用,否則怎麼會在法國時沒有反對,見面後卻換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安琪已經鬆開了安全帶,開啟車門準備離去,一個念頭讓我立刻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去。
“怎麼了?”
“即便你媽媽反對,即便顏致遠糾纏不休,你也會嫁給我的,對嗎?”我問道。
安琪凝視我許久,道:“只有你能阻止我嫁給你!”
.......
離開安琪之後,我不知道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回到住處的,我真的要結婚了,或者說已經結婚了,剛剛我們已經喝了交杯酒,彼此進一步稱呼對方,我們都沒有把那個樸素、簡單的“婚禮”當做是遊戲,如果說還有什麼缺失的話,那僅僅是一張結婚證而已。
這個夜我睡的很沉穩,我已經記不清自己何時睡的這麼安穩過了,第二天醒來時陽光已經很燦爛的灑滿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儘管安琪不建議我去給她送早餐,但我還是早早做好早餐,又給她送了過去,只是過程中避免了和她媽媽見面,我們在酒店後面的樓道里一起吃著早餐。
“一西,明天,我就和媽媽回法國,這樣也能早些回來。”
“嗯,你會告訴她我們要結婚的事情嗎?”
安琪搖了搖頭,道:“不會,等我們領了證以後,請她和我爸單獨吃個飯,那時候再說。”
“這是什麼戰術?”我笑了笑問道。
“很明顯是先斬後奏的戰術。”安琪也回應了我一個笑容。
我看著安琪,這一刻我真的相信她媽媽說她在感情上幼稚的像個孩子的話,我也真的從未奢想過:她會這麼輕易的答應和我結婚,但偏偏我們如過家家似的訂了婚約,儘管這在世俗看來是荒唐的,但我不在乎,我願意為這次的荒唐付出一輩子。
.......
又過一日,安琪和她的媽媽離開了濟南,離別時我和安琪很有默契的營造出一種爭吵過後不歡而散的假象,而這種假象讓她的媽媽非常滿意,這正是她要的結果,但我們卻堅信,等我們再次相見時,便是我們將最後的缺失補上時.......我們要結婚了!
......
送走了安琪又迎來了韓楓,他從上海回來了,我去機場接了他。
車內我們並沒有立即離去,兩人抽著煙,進行著對話。
“有結果了嗎?”我深吸一口煙問韓楓。
韓楓重重將口中的煙吐出,道:“我已經調查過,如你所說這個人的背景的確深的可怕.......但是還沒有到讓我無計可施的地步,我會繼續往海景咖啡注資,至於他後續有什麼動作,我接著便是。”
“幾成把握?”
韓楓撇了撇嘴,按滅掉手中的菸頭說道:“對外我打算以我們集團的名義往海景咖啡注資,我倒要看看他有沒有種和我正面碰一碰!”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韓楓,我沒有預料到他會這麼做,在所有投資公司都望而卻步選擇明哲保身時,他竟以他們集團的名義注資,這無疑是向顏致遠正面宣戰,需要的不僅僅是魄力還有實力!”
曾經在高三時,我也和一個女人有過一個類似的婚禮,和書中的安琪,張一西相比,我們的更像過家家,可我當時確實想過就這麼和她過一輩子,不過遺憾的是,陪我到最後的並不是她,諾言最後變成食言......希望書中的張一西和安琪可以有一個沒有缺憾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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