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海風,佇立在床頭,光禿禿的一片,使得肖勝的腦門上方,極為清涼,不單單是他,原本一頭飄逸金髮的帕克,也位列其中,倒是彈頭和ak兩人,還算有點毛,可貼著頭皮的寸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還是這風吹著舒坦,還有股搔腥味呢。”聽到肖勝這話幾人,頓時露出了‘內涵’的笑容,未成年,未真正經歷過風花雪月的漢子,是很難理解到他話中的深意。
“哎呦,沒看出來,臉譜還是重口味哦。”那麼多人中,也唯有帕克,敢直言調侃這廝了,不氣不燥的肖勝,側頭瞥了對方一眼,‘哼’的一聲扭過頭,輕聲道:
“我從不跟年齡大,腎功能低下的老夫扯這東西,我怕他d不住。”肖勝這話剛說完,惟恐天下不亂的彈頭湊到了帕克耳邊,輕聲道:
“老哥,他說你腎虧,腎功能低下。”說完,彈頭就趕緊收回了身。
“你這是不見黃河心不死啊,非得讓我掏出來打擊,打擊你。”
“長短跟腎虧是兩碼事,光長有毛用,跟蚯蚓似得,咋塞進去。”
“我可跟你說,想當年,雄風壯,頂風隨意尿三丈,以前說這,怕打擊你,你非自找苦吃。”說完,帕克瞥了對方一眼,兩人剛好四目相對。
“現如今,中了邪,順風使勁尿一鞋,講啥以前,就現在,。”
“我勒個去,比比。”
“比比就比比,誰怕誰。”說完,這兩個在世界暗花榜上身價絕對前十的大漢,竟然真把褲子脫了,逆風而行,速度也不慢,這可真是考驗能力的時候啊。
“哎呦不錯哦,大舅子,就手上滴一點耶。”
“頭,你褲腿全溼了,。”
就在肖勝倍顯尷尬之際,匆匆忙忙從裡面跑出來的斥候,邊跑邊喊著‘頭’,顯然這廝,有新的收穫了。
不過當他看到兩人的站姿以及架勢後,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半天憋出了一句:
“沒耽誤你們倆吧。”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傳達的訊息,都搞定了。”
“嗯哼,當然,透過聲音過濾,在掌握了他們接頭暗號,這不是小孩子摸**的事情嗎。”看著斥候那得瑟的樣子,ak都看不下去了,更別說躍躍欲試的彈頭了。
“訊息我已經按照你所說的那樣傳達了,但頭,我咋就不明白,你為啥要說路上遇襲,而且還把坤邦全盤托出了呢。”聽到這話的帕克,摸著光頭,淺笑幾分,站在這裡一直沒開口的ak,也剛剛會意其深意。
“你真以為坤邦那個狐狸可靠,拉倒吧,別的不說,咱阻殺兩名降頭師的事情,旁人不知曉,他肯定推斷的出來,這關係甜蜜的時候,大局不穩下,他不會透露啥,但若以後呢,南洋th盟真的找上門時,他真的就這麼守口如瓶。”肖勝這話剛說完,轉過身靠在鐵欄上的帕克接著說道:
“就因為他怕南洋th盟,繼而絕對不會在沿途中,幫咱們下藥,晚餐,上一頓的晚餐肯定是島國的人提供,那麼多隨從中,安排一個人應該不難,食物中毒,很常規的事情,若都是正常人,中毒那是飯菜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