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交淡如水。
也許這句話,最能體現出肖勝與文超之間的關係吧,鬥了那麼多年,直至現在誰都不服氣誰,不是互相拆臺,就是‘基情四射’,風裡來雨裡去的,可感情,就在這你來我往中,培養出來了。
一直以來,肖勝都覺得那自家暴發戶,這個局布的有點倉促,特別是在著重點上,不夠徹底,在他看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使得周黃兩家勢起,百盛落到如此窘迫的地步。
可當肖勝順著文超這條線,逐漸的把整個大局輪廓看清楚的時候,驟然發現,自家老頭子,是何等的妖孽,外界所盛傳的‘莽夫’,只需這一役,足以讓眾人緊閉上嘴角。
煞費苦心的為自己造勢,也許在臺面上,肖勝會如同暴發戶那般‘鋃鐺入獄’,可兇名在外,不但幫助自家弟弟震懾著那些鼠輩小人,也為接手‘懲戒’這個代號,做足了準備。
不過說真的肖勝還是覺得臉譜更適合自己,變化莫測,喜怒無常,一旦被冠上了‘懲戒’兩字,做什麼事,都顯得‘束手束腳’,不過相對而言,獨行獨斷的權利,也就大了許多。
有利就有弊,說不上好壞,可這份榮耀即使為了納蘭家,也得想方設法爭到手,不過一想到,龍組那幫給打雞血似得‘戰友’時,肖勝背部就‘噌噌’的往外冒冷汗,。
中午幾人就在東方賓館吃的午飯,很隨意的幾個家常,不是出自章怡之手,而是繫上圍裙的肖勝和文超,共同完成的,兩人口味略有不同,但都偏向於重口味,只不過一個喜辣,一個念鹹。
一篇不倫不類的《出師表》,道出了文超千言萬語,既然已經決定給百盛‘打工’,午飯後,文超便領著納蘭中誠去樓上,瞭解一些金融,圈子以及股市的走向,文慧當然也不會留下來,充當肖勝和章怡的電燈泡,在章怡婉拒了對方收拾碗筷後,這妮子屁顛,屁顛的跟在兄長和中誠往樓上走去。
今天是立冬,按照北方一些地區的習俗,吃的餃子,雙手捧著茶杯的肖勝,倚在門框旁,打著飽嗝,那讓人聞而止步的餃子味,撲鼻而來,喝了點小酒,但這絲毫不影響此時清醒的狀態,廖有興趣的看著,站在水池前,洗刷著碗筷的章怡,時不時輕吹著口哨的他,撩賤般調戲著不遠處的章姐姐。
連頭都不扭,徑直的幹著自己手中的活,直至肖勝湊了過來,把茶杯放在廚臺上,雙手從後面環抱著對方的蠻腰,這時,章怡才有所動容的,用翹臀欲要抵開肖勝的輕薄。
“咋著了,你不是說想我了嗎,我來了,你怎麼還一直都悶悶不樂。”
“哎呦,納蘭大少,忙裡偷閒,駕臨寒舍,有失遠迎,還請贖罪。”聽著章怡,那不陰不陽的一句話,肖勝的笑容顯得甚是尷尬,但雙手還是沒停歇的緊摟著對方,從章姐姐不再掙扎的姿態中,肖勝知曉,對方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生氣。
“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還是,。”猛然扭過頭的章怡,一雙丹鳳眼,狠瞪著肖勝,誘紅的唇角,微微蠕動,聲音冷峻的質問道:
“聽說你跟菲菲走的很近啊。”
“沒有啊,我乾妹子,我們倆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水火不容,怎麼想起這個了。”聽到肖勝信口雌黃的語言,直接用溼手拉開對方緊摟自己腰間的鹹豬手,推開肖勝,徑直的往門外走去。
緊隨其後的肖勝,單手拉住章怡的臂膀,趕緊說道:
“ok,ok,我承認,自打知道,這小妮子是老媽子安插在我身邊的託後,我就對她有了非分之想,當然這種非分之想,‘報復’成分佔多數,你不也讓白靜過來,敲打我一番了嗎。”
“我有嗎。”緩緩轉身的章怡,聲線上揚的質問道。
“沒有嗎,啊,,沒有,沒有,是我理解錯了,主要是我這人心眼跟馬蜂窩似得,想的太多了,我這真不是指桑罵槐,真的,。”說完,肖勝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身邊與自己對視的章怡,萌還沒賣完,章姐姐直接甩開了對方的手臂,可剛走一步,肖勝從其身後,一把把對方抱起,朝著臥室奔去。
“咣噹”一聲關上了房門,在把章怡放到床上之後,順勢拉上了遮陽簾以及外面的窗簾,本就昏暗的房間內,此時更加的暗淡無光。
猴急的撲向床上剛起身的章怡,這一次用力掙扎的章怡,跟他扭打在了一起,嘴裡還不停的說道:
“狗勝,你知道的,我要是不願意做什麼事,你是強迫不來的,有氣,不順。”
“誰強迫你做啥事了。”說完這話,肖勝抬起右臂,把手腕伸在了章怡面前,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看我這手錶是夜光的,剛買的,漂亮不。”說完,肖勝還給予了章怡一個憨厚的笑容。
“你,。”‘惱羞成怒’的章怡,知道自己被眼前這廝給‘戲耍’了,揚起拳頭,敲打著對方,可肖勝反手鉗住了這妮子的雙臂,充滿大蒜和餃子味的臭嘴,第一時間覆蓋到了對方香唇之上。
近一個小時的瘋狂,從基底緩解了章怡的‘怒火’,這世界上,沒有耕壞的田,唯有累死的牛。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肖勝可謂是敬業啊,。
在肖勝露出胸口繃帶時,章怡心中的怒火,基本上就已經消失殆盡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肖母外,唯有章怡最心疼眼前這個男人,但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章怡亦比肖母更加的偉大是真的。
“這次出門,聽說收穫不少嗎。”意有所指的章怡,使得光著膀子的肖勝,感到一絲冷意,這特麼的是大嘴叉子,難道連華美她都知道了。
“嗯,沒事出去走走也挺好的,爬上最高的山峰,看看不同的風景,接觸不同的人,體驗不同的事,不過到頭來,你會發現,特麼的這天,還是誰在被窩裡摟著媳婦最舒服。”
“多高的‘峰’,多好的‘景’,多不同的‘人’,什麼樣的事呢,繼續糊弄啊,,華美的‘峰’不小吧,‘景’不錯哦,就是人和所做的事,有點不厚道,你說呢。”聽到這話,肖勝猛然起身,高喊一句:
“ak,你欺人太甚耶。”